早点把她束缚在身边就好了。
坏掉也没关系,或者说坏掉更好,只要这具身体、这个人,能够一直睡在身边,用这双眼睛看着他——
怎样都好。
怀中人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喊悲鸣,手指紧紧攥在他的手臂,不知是想阻止还是单纯借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凄厉尖叫回响在寂静室内,与雷声一同响起。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偏偏是他。
“这样的、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呜……”
我是喜欢他的啊。
又优秀、又冷漠,唯独对自己温柔的兄长,晦暗单调的童年回忆里,只有少年侧头微笑的影像分外清晰,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线条精致的容颜仿佛童话中的精灵,透出骨子里的疏离与矜贵。
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
亲手将我从海底抱起,又亲手拖我沉入沼泽。
倘若早知道会变成这样、还不如……
“铃奈。”大哥和缓抹去我眼角的泪,声气怜爱地告白,“我爱你。”
——「爱」。
憎恨、恐惧,异于常人的冰冷荒诞。
兄长的容颜仍然俊秀出尘,线条流畅精致、垂下的眼眸色彩朦胧,多情而淡漠。
手上半干的血尽数蹭在浅色西装,痕迹像暗色的藤蔓。
啊啊。这是爱吗。
居然、曾经幻想过他会爱上自己。
我真是愚蠢透顶。
我早该知道的。
这个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傍晚阴沉不堪的室内。异国陌生的街道别墅。雷声、暴雨,血泊。枪支残留的硝烟。
身体快要瘫软、却不得不继续动作,阴蒂被舒缓按摩,微弱的快乐与浓郁的自厌同时翻涌搅弄,破碎呜咽从唇齿缝隙溢出,仿佛翠鸟被折断羽翼前最后的哀鸣。
既然…大哥想要我叫出来……
顺从他就好了。
明知已经不能再拖。
电闪雷鸣之间,朦胧泪眼短暂与半跪在地的丈夫对视。
馥郁血色与雪白电光之中,男人挣扎痛苦的身影仿佛深林伤重的猛兽,即便性命垂危,也充斥可怖的愤怒与血性。
……啊啊……真的、不能再拖了。
当着丈夫的面、双腿大张坐在亲生哥哥勃起的性器,不知廉耻摇动腰肢,发出细碎低微的呻吟,我绝望地捂住眼睛,不住哭泣哀求,“大哥、呜…大哥……求你、求你了……射、射进来也可以,就这样……”
不知为何,兄长的呼吸蓦地错了一拍。
我不知道他那时候想起什么。
“……嗯。”仿佛被提醒一样,发出轻松平缓的低笑,大哥最后按住我的颈,强行抵住下颌逼迫抬头,垂首咬了上来。
“我会…全部,射给铃奈的。”
那个瞬间、专注望来的墨瞳闪过极端冰冷晦暗的色彩,仿佛蕴藏在镜湖之下的冰山终于露出一角,浓重异常的扭曲意味使得身体下意识僵直,不知是出于性器完全插入的痛苦还是恐惧,层叠内壁倏地紧缩,将肉棒箍得形状分明——
没有任何阻隔。
被亲手将我养大的兄长扼住喉咙,被迫仰颈、与冰冷舌尖纠缠不清的间隙,唾液从交缠湿软断续滴落,淫靡莹亮地拉长落在胸前,最后一下重重的摩擦、性器紧紧抵在宫口,终于将精液激烈注入身体,结束这场祸乱伦理的荒秽交媾。
直到最后一股白精射尽,兄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压在颈动脉的手。
天色很暗。空旷室内喘息寂静交错。暴雨始终没有停。血液腥气异常浓重。
后脑枕在清癯劲瘦的胸膛,鼻尖气息复杂交汇,我怔怔垂眼,视线空白落进血泊,与意识半涣散的困兽对视了片刻。
他跪在地上,攥紧仅剩的完好手臂,垂下了头。
不知是鲜血还是水珠的东西错落掉下。眼前只看见一片赤色。
寂寂雨声中,液滴落地的声音轻巧融入背景,激不起半分涟漪。
耳畔传来仿佛隔着天堑的通话声。
“过来处理。”
“是、请问是……”
“活的。”大哥心不在焉地回答,边用指腹揉弄我的唇,边将手指伸进口腔深处挑弄舌尖,“把他送回去,留活口。”
仿佛胸口一颗大石终于落地,从见到青年独坐那刻起就战栗不已的身体总算松懈下来,该是那口悬在半空的气散了,我软在兄长胸前,低低发出半声破碎的泣音。
“…呜。”
电话那头还在询问,青年停了片刻,才漠然应声,将通话挂断。
事后处理人员到来之前,大哥将我抱进楼上的卧室,堵住满腹浊白,不顾我的哭喊,温和而强硬地、将能够使人受孕的液体尽数注入瘫软身体。
昨晚这里还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腿心堵住精液的东西是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