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杉田作-C
好感度:低。HE不足
顺从度:低。HE达标
道德度:低。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杉田作支线结局分支C。
那么,请欣赏剧情。
*
连日阴雨。
冬雨冰凉打在窗边,将玻璃外的世界模糊成大团色块。
脑中一片朦胧。
天很阴,却没有全黑。判断不出时间。
房间昏暗沉闷,木香萦绕,盖过其下污秽肮脏的气息。
枕边空无一人,身下传来被撕裂的疼痛,腿间异样濡湿。
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苍白地看向腿间。
没有流血,动作间腹部挤压,传来清晰的晃动水声,却没有丝毫液体挤出——身下被同时塞了两个尺寸不逊于真人的器具,将精液与润滑堵在穴内,无法轻易挤出。
床上有股怪异的气味。
由于实际上已经清洗干净,我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昨天晚上,大哥、就在这张床上……
充斥血腥、脏污、羞辱与痛苦的回忆涌上来。
身体慢慢颤抖起来。
眼泪从指隙流出。
我有预感这不会是结束。
逃跑的计划很失败——或者说成功了一半。
刚刚抵达目的地,便在事先准备的国外住处看见兄长冷淡擦拭枪支的身影,一瞬间无处可逃的恐惧几乎将理智淹没,本以为那时的恐惧已经到达巅峰,然而下一刻,兄长的动作却将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击溃。
“……终于来了。”
容颜俊美出尘的青年抬起手臂,神色仿佛既无聊又厌倦,眸中却藏着异常可怖的冰冷愤怒,甚至并未认真瞄准,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睛,便非常随意地开了枪。
他半秒都没有犹豫。
若不是丈夫反应极快,借着将我推开的惯性飞速侧身,那一枪恐怕要正中心脏。
即便如此,他的肩也被结结实实打中了。
鲜血蓦然溅落,大片大片晕湿衣料。
铁锈腥气陡然弥漫。
其余生长在拥有禁枪令国家的人恐怕一生都难以看到这样的场景。
哪怕受击者是自己都比这样要好。
意识到兄长真的会下手杀人,我的精神防线终于彻底被击溃,尖叫着跪在被连续三枪击中的丈夫身边,语无伦次地哭泣恳求——
“大哥、不、不要,求你、别杀他,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逃了、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不要杀他……好多、血…悟君?等、不要,至少——”
停不下来。
分不清到底在求救还是尖叫。
恐惧快要将身体压垮。
公悟郎半跪着捂住肩,指隙却仍有大股猩红渗出,视野被泪水模糊,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徒劳无功,我只能紧紧握住他空闲的手,绝望地向始作俑者求救,“送他去医院…大哥、对不起,求你……我真的……”
兄长只是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注视冒出硝烟的枪管,半晌才微微抬起视线,平和地笑起来。
“你大概不知道,我真的很生气,铃奈。”
握着我的手渗出冷汗。
大股鲜血滴在我的手上。
“……对不起。”公悟郎低声说,声气极度不稳,掌心无法自控地握紧,将我的手握得生疼,“没能…把你……救出来。”
大哥轻轻笑了一声。
他又抬起了手——
“——不要!!”
我几乎瞬间挣脱丈夫的手,半是爬着地冲过去,紧紧攥住兄长的裤脚,掌心的血将浅色衣物污成血液不堪的鲜红,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不要、不要,大哥,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逃了,真的、不要、不要杀他——”
青年顿了顿,先是把弹夹取下、才放下手,面无表情地垂眼看向我。
“是吗?”他相当温和地问。
那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眼神。
黑暗而轻快。
像是抛下了作为「人」重要的东西。
我不停发抖,冷汗直冒,手指快要握不住那块衣料,哭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却不敢怠慢半分,用力点头。
“但哥哥真的很生气。”大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铃奈不喜欢我吗?”声气轻得像在安抚孩童。
“没、没有…我最、最喜欢的就是大哥,只是——”我语无伦次,胡乱解释,满脑子都是丈夫的伤,“只是觉得、觉得兄妹关系…我……”
“嗯。”
杉田作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睛始终盯着妹妹、边咳血边攥紧拳头的男人,看着满地鲜红,半是放松地笑起来,“所以铃奈是喜欢我的,是吗?”
“是、是啊,对、我、我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