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过。
但这种纠纷也不到灭口的程度,她其实觉得有些奇怪。
“只要能处理证据,”杉田作不置可否,“交给丸罔治夫也好,确实是他们的事。”
该说的事已经说完,银宫真帆停了停,才有些头疼地问,“晋弥呢。”
“……是唯一的继承人。有问题吗?”
“我以为你要再生几个呢。”她冷笑几声,“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
“你也没有解释,银宫。”
“情人和婚姻是两回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杉田作厌烦地扣下相框,看起来心情很糟:“哪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杉田作,你到底凭借什么走到这一步,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银宫真帆被激怒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置身事外的态度——晋弥哪里对不起你?!从他出生到现在,你有正视过他哪怕一眼吗?”
“是你自己选的,银宫。我没有逼你选我。”他漠然地说,“你那时可以不和我结婚,我们是一样的,你难道真心爱他们吗?晋弥,还有那个道木。”
“……你是真的不正常。”银宫真帆早就习惯他油盐不进的态度,冷冰冰地站起来,“别怪我没提醒,我们结婚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你妹不可能接受得了,你最好仔细想想。”
她突兀地笑了一下:“真神奇啊,连父亲和儿子都不在乎的人唯独对妹妹执着——你猜她会感动还是害怕?”
“出去。”
独自坐在桌前的青年平静地命令。
似乎没被刚刚的话影响、神色仍平淡疏冷,看不出半分波澜。
“别多管闲事,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