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遍又一遍将性器送进深处,逼供一样反复逼问,“铃奈小姐…你爱我吗?”
别离开我。别丢下我。
即将放对方离开的如今,脑中着了魔地漫开混乱的悔意与占有欲。
“你会回来吗?”
摇摇晃晃的金色的影子,洒落在雾白赤裸的身体。
夹杂在木窗嘎吱作响的声音,肉体交媾的撞击和着水声,回响在被地炉烘烤得燥热、充斥竹木香气的和风室内。
“会、的…会的呀……”
视线不知为何落在已经暗下的手机屏幕,以公事公办冷漠语气回复的「随时恭候」仿佛还印在眼底,恍惚中一切都梦一样即将散去,唯独体内存在鲜明的硬挺性器是真实的,我紧紧握着恋人的手腕,发出哽咽的哭声——
“我、呜、我会……我会回来呀…!!慢一点啊!不会跑掉的!”
越是急躁不安,越是安心怜爱,从恋人那头鲜明传来的焦虑与痛苦反倒起到安慰剂的作用,那样发狂的焦虑、恰好证明了爱意与欲求之深似的,让胸口传来沉甸甸的饱胀感。
正对着木窗镂空纹路的角度,稍微抬头,便看见晃眼落下的婆娑树影。
风吹过时,光斑粼粼水波似的荡开涟漪。
“好舒服、好舒服…插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好舒服、啊啊——要坏掉了、!!”
空气中安静浮沉着金粉般的尘埃。
眼泪一刻不停地流。
视线不明缘由发空。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下意识这样想着,眼前却什么也看不见,全身上下的感官集中在那根带来快乐的粗涨肉棒,再度从最深处感受伞状隔着安全套顶开的快感,穴内媚肉蓦地绞紧,思绪瞬间变成「啊啊、果然还是很舒服」,将旁的东西丢了个一干二净。
因为、他是爱着我的吧。
会因为短暂的分离而焦虑到发狂,反复确认恋情,这样感情上脆弱依赖有点笨蛋的孩子…是我的恋人。
我一定…也。
“爱着、陆……”
哽咽着,泪水决堤的同时,几近呢喃地告白,“我也…爱着陆……我一定……”
没有任何征兆、下一刻被握着腰向后狠狠撞在性器,宫口被齐根贯入的阴茎顶得好像即将破裂,那样的瞬间,两个人忽然同时、微微颤抖着,突兀到达了高潮。
不知是突如其来的冲力太大、还是痉挛登顶的穴内缩得太紧,橡胶套前端蓦地脱落,从湿漉漉的肉棒顶端挣出一截,刚刚捏着底部橡胶抽出,一松手便落在地上。
仍未结束射精的肉棒自然不可能停下、干脆就着爱液向上滑动,抵在臀间将剩余精液尽数喷射在赤裸背部,留了满身絮状污白。
大团白浊顺着脊背线条流淌滴落。
“地面、弄…脏了……”
高潮仍未结束、眼前恍惚散射金光,我仍握着他扶在腰上的手腕,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身体不受控地哆嗦着,爱液与流在腿心的精液一同滴落。
少年任由我攥着,发出沉沉粗重的呼吸声,掌心还残留汗液,温度滚烫。不顾流得到处都是的白精,攥着我的手腕、强行按翻了身,喘息着倾身吻下来。
“……我爱你、铃奈小姐。”
声音融进梅子与竹木的香气。
空气中涌动发酵一样,爱液与精液混合的淫靡气息,杂着植物清香,使人想起野合般的错觉。
“唔…啊啊……陆、咕啾…嗯……”
长长的纠缠深入的吻,在舌尖化开咸涩湿气。
终于结束性交、一起沉重躺在光斑粼粼的榻榻米,发酵的气味使人微微眩晕。
“铃奈。”
少年磨出薄茧的手摩挲着蹭去眼下泪痕。
“嗯?”
手上的汗也沾上来了。
根本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啊,笨蛋。
“哭什么啊?”他别别扭扭地问,抿着嘴唇,“不舒服吗?还在痛吗?”
“只是一开始和最后有点痛。”
我小声说,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涩哑,“可能是太舒服了吧。”
“铃奈小姐只会骗我。”
他不快地说,用嘴唇触碰泪渍,吐息的湿润热气压在眼睫,愈发濡湿。
在暗示吧、这种话。
又困扰、又欢欣,脸上还带凉凉的湿痕,唇角却勾起来。
“我哪里骗陆君了?”
“……什么的。”少年撇开视线。
“嗯?”
“爱…什么的。”他的声音更低了。
很紧张似的,声气干涩得厉害,垂下眼睛不敢看我、样子像生怕被主人丢掉的大型犬。
又好像很期待。
看起来分明那么冷漠凶狠。
我环着他的腰,枕在少年硬硬的胸膛上,轻轻说,“没有骗陆哦。”
说出口之前还并不确定的答案,伴随一次又一次倾诉、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