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小觑您,夫人。”有栖修压抑着喘息,在人妻耳边低低地说,“放松一点,算我求您了…夹得太紧、也是…唔、啊……也没办法射出来的。”
人妻呜咽着抱紧弟弟的肩,仰头与少年接吻,似乎竭力想要放松,穴内却还是不停痉挛,汗液混着淫液,从花穴一路流到臀间,他咬咬牙,看她实在快不行了,只好不顾包裹肉棒紧窒得无法动弹的肠肉、不顾安全套脱落的可能,狠下心大幅度挺进抽出,干脆一举将无法放松的穴肉肏开了——
“啊、啊啊啊啊——!!!”
若不是暗巷周围荒无人烟,女性过于凄厉的尖叫声恐怕会惹得邻居报警吧。
……分明是那样凄惨的声音,他居然更加兴奋了。
她刚刚绝对又高潮了,看真司的脸就知道,那根东西被浇透了吧?一脸爽到恍惚的表情。
一边满眼泪水的抗拒,一边在丈夫敌人身下高潮,征服欲与占有欲贪婪的搅在一起,自己正和兄弟一起奸淫那个人的妻子、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将她从云端扯下,玷污撕扯,染成污秽淫乱的艳色——极度异常的意识让他欲望高涨。
“我要…射了,实在忍不住……”
真司勉强挤出几句话,大滴汗液从额角淌下,忽然大幅度动作起来。
“呜…太、深了…!!温柔、一点啊…!”
身体像要被顶穿了,子宫会被弄坏掉吧,哽咽着咬住少年的肩、竭力忍耐尖叫冲动时,身后的性器也仍在动作。
该说、不愧是兄弟吗,哪怕嘴上互相嫌弃,在同一个女人身体里作孽这种事,居然默契得无须交流。
身体停留在中央。
意识好像渐渐上升,浮在半空似的,游离起来。
相貌相似、身形不同的异性身体,女性被夹在中央,被汗液浸湿的墨发肆意倾洒,赤裸的身体像一团即将融化的雪,嫣红穴口贪婪吞下的性器即将迎来某个重要时刻,层叠色彩近乎绚烂的冲击大脑——
两边性器、同时跳动着射出大股无法停歇的白浊精液。
「——」
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脑内一线嗡鸣。
意识长久地消失。
……到底过去了多久呢?
终于恢复的时候,我似乎躺在谁怀里,身下手指搅动,精液往外流,发顶有水向下淋。
“……啊,你醒了。”
有栖真司非常尴尬,“那个,你出了很多汗,反正,就,洗个澡?”
我浑身脱力,呼吸都困难,只低低「嗯」了一声。
他更尴尬了。
“有栖修在做饭…你想吃什么,要不然让他给你做吧?”
我幅度很轻的摇摇头。
“……”有栖真司坐立不安。
少年大概没怎么照顾过别人,哪怕我一动不动乖乖倚在他身上,也花了好半天才把残余精液清理干净,对我头顶的湿发发愁。
“喂,头发,能自己洗吗?”他顿了顿,“站不稳就倚着我,不会让你摔倒的。”
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在从未见过的简陋浴室洗过澡,被少年抱回他的房间。
“居然不会用淋浴、不愧是大小姐。”回去的路上,他发出语气微妙的感叹。
我昏昏沉沉地想躺进被子里。
“不行,头发还没干,你这个样子…等一下。”
他利落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女性赤裸的身上,看着我的脸色,好像很痛苦地咬了咬牙,“……我知道你很不舒服,但是现在睡着起来只会更不舒服,听我的好吗?先把头发吹干。”
他倒是很懂。
明明没照顾过别人,哪来的这么多理论知识。
有栖真司:“有人小时候一直照顾我。”他低声说,打开吹风机,后半段声音藏在骤然响起的风声,听不真切。
但我原本也不想听。
热风细致地吹干发丝。
……他也算被逼迫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或许会感到愧疚的只有正常人吧,能半是强迫性质逼着亲弟弟侵犯无辜女性的人,当然不会有任何心理波动。
“喂、会冷吗?你手好冰。”
奇怪的补偿心理似的,分外温柔体贴,声气与长相完全不符。
垂眼望着热风鼓动下扬起的湿发,我嗅到陌生洗发水的香气,不知怎地、勾起一个苍白的笑。
……一定,早在很久之前就回不去了吧。
手臂绕过伤痕层叠的赤裸肩背。
……已经彻底向无底的深渊坠落下去。
吹风机还在工作,长发被轻柔吹散,握在上面的手指却下意识捏紧,发怔地顿住了。
我慢慢地、将脸埋进少年怀中。
他关掉机器,停了很久,才将手臂环上来,不太熟练地抚过半干的长发。
“……对不起。”
那双手臂、比我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