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泛红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除了疼痛颜江吟感觉不到其他任何事,铁铸的肉棒捣入着他的内脏,恶心的触感让他反胃,愤怒和屈辱让他的眼角发酸,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
“你若是早些同我一样归顺了皇军,哪里还用受这些苦楚。”吴谨言在一碰幸灾乐祸的嘲讽,他抓了颜江吟的乱发迫使他仰头,愤恨地道:“你说过去那些为你散尽千金的老爷们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会不会后悔顺着你的性子纵容你那么久,到不如像现在这样直接肏了你实在。”他讥笑着吐出恶毒的言语,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一样打在颜江吟摇摇欲坠的精神上:“您说我说的对吗?林、小、姐。”
若是眼神能够伤人,吴谨言早被颜江吟千刀万剐。随后,颜江吟无法聚焦的双目落在了那个女人失去血色的脸庞处。他凝视着那曾经的恩客,一无所知的恋人。她的脸上没有周遭人那种狂乱的兴奋,反而是血色尽失。只是与他对视的刹那,就连她也笑了起来,她点了点头大方承认了吴谨言的说辞:“不过是玩物而已,金丝雀养了这么久都养不熟,还害我在司令面前失了颜面,颜江吟,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她不轻不重的言辞里没有任何粗鄙之语,却毫不留情的将颜江吟推进了无尽深渊。
颜江吟阖上双眸,他不愿再看到眼前的女人,如果可以就连为她抽痛着的心他也想用刀一并剜去。身体很痛,被撕裂的触感散布于皮肤各处,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哪里又绽开了裂口,哪里又被凌虐至青紫,他唯一能够做的只是咬破自己的嘴唇,将那些呻吟哭音压抑在胸腔深处,这是他最后的反抗,也是他仅剩的尊严。
然而即便他如此不配合,肏弄他的人也没有放过他,倒不如说他们按着细川司令官的吩咐,尽可能延长了颜江吟的痛苦。生理勃起的阴茎被一根带着毛刺的麻绳紧紧勒住根部,近乎麻木的痛楚侵蚀着他的意识,刚有人从后穴中退出去,有人又接替了新的位置,不止一人射进了肚子里,他的后穴不断被体液浇灌,湿漉漉地牵扯出银丝。那些泛着凉意的粘稠精液让他恶心到背后渗出冷汗,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摊成一滩软泥。
(上点好东西。)细川被眼前的艳景刺激到,情欲大涨,(各位莫与我客气。)
熟知细川的人都知晓,司令这是想要燃些顶好的大烟助兴。
一派的下手行动迅速,将上好的烟料装在烟杆的凹槽中,忙不迭地将东西递上去。
(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淫欲四起,大家配合着传递物什,无一不笑得放浪。
“林小姐,”吴谨言将玉做的烟杆送于林嫮生前,“这是你的。”她没有犹豫,面无表情地将东西接过,朱唇含着烟嘴,轻吐寒气。
屋内变得烟雾缭绕,熏出一股子奢靡。有些人晕了头,七扭八扭,开始轻解外衣。轻轻的喘息声四散开来。
“放开我!”颜江吟别过头,怒目圆睁,不肯吸入这让人失神志的东西。
(上面不想吸。)细川痴痴地笑出声,示意他人退开,用烟杆的头部捅进颜江吟湿润的穴口,(下面可得含紧了。)
痛苦的闷哼被欢笑声掩盖过去。颜江吟扑通两下就没了动静。滚烫的烟丝塞入后穴,他只得倒吸一口凉气,疼得差点晕厥。可他偏生清醒得紧,白润如羊脂的双臀滚落烟灰,深受折磨的洞口水光淋漓,细川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吩咐:(来人,再加点鸦片。)
一旁观看的林嫮生躲开他人肥腻的手,只模模糊糊听到颜江吟轻轻吼了句什么,然后见他被人按住手腕,将冰冷的药剂插入颜江吟烧红的躯体。
“不如杀了我!畜牲!畜牲——”颜江吟嗓子也喊哑了,浑身无力任人宰割,“你们这群畜牲!迟早不得好死!”
“多嘴。”细川又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巴掌。
林嫮生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细川不费吹灰之力地卸掉颜江吟的下巴,用粗大的龟头深深抵入他的喉头:(过不了一会,你便翘着屁股,求着人肏你的骚穴。)
漂亮至极的玩偶被随意摆弄,细川弓下身,宠溺地舔弄着颜江吟湿漉漉的阴茎,砸吧出水声,然后抬头笑道:(大家把衣服脱了吧。)
语毕,连那些个女子也丢了矜持,将外衣卸下。女人和男人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看得林嫮不由一愣。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在房内绽放开来,女人们白花花的屁股和软腻的红肉一同挤入阴茎。有些军官淫乱到上头,便含了几口唾沫,用着灯膏油脂,对着男人的屁股捅进去。就连那小人得志的吴谨言也照旧扒下衣衫,将嫣红的穴口送到不知是哪位人物的男根前侍奉。
鸦片是最蚀骨的淫药,它消了颜江吟周身的痛楚,让他强迫迎合着别人的操弄,挺直腰杆。红彤彤的乳尖如同熟透般挺立,后穴渐渐酥痒。他在淫欲里不断沉浮,秀气的阴茎勒出深红色。晶莹的淫液顺着下体滚落,洞口里持续晃荡出瘙痒。他竟有些感激细川将他的下颌卸去,不然他要是说出谄媚的淫词浪语,颜江吟只怕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这就是一场轮奸,更是一场欢淫无度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