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石的肉乳中,他张着嘴巴尽情吸收着软绵的乳肉,卓梦石被他撩拨得动情,小穴直溢着泛滥的淫水。
宋许郎大手各抓着一只肉乳揉捏,贪婪的不时变换着肉乳吸吮,很快两只乳儿都沾满了他的津液,水光淋漓,嫣红的乳尖更是被吸吮得充血肿胀,卓梦石颤声娇吟着,这瞬的快活还未褪去,宋许郎便已展开了下一瞬的攻势。
他压着他的一条长腿,褪下了亵裤后,粗硬狰狞的肉棍便抵了过来,蹭着湿漉的小穴,猛地一下发力整根没入,卓梦石猛地颤了颤声,本能呻吟了起来:“嗯啊……老爷……”
宋许郎酒气上头,听着卓梦石的呻吟,那胯下更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狠狠抽送着,他一边暴力抓揉着卓梦石的肉乳,一边在卓梦石的身上留着深浅不一的牙印。
他当卓梦石是发泄的地方,把所有的怨气都输注在那根肉棍里,狠狠捣弄卓梦石的小穴。
宋许郎满腹的憋屈,却无人可以诉说。
那山野大夫再三替卓梦石把脉后,却告知他,是因他阳精亏损,所以卓梦石才一无所孕,若是想要卓梦石怀有身孕,需得房事更加频繁,才有一线可能。
宋许郎知此消息后,足足灌了自己两埕酒。
借着醉意便来找了卓梦石,看似不得已而为之,可宋许郎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宋许郎再次将脸埋到了卓梦石那对软绵肉乳中,用力吸嗅着那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乳香,宋许郎卯足了劲,压着卓梦石的一条长腿,粗壮的肉棍狠狠抽插着娇嫩紧致的小穴。
“嗯啊啊啊……老爷……太快了……梦儿不行了……啊……”卓梦石浪着叫,墨黑的长发披散在桌上,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的白皙。
“荡夫!”宋许郎听得魔怔,沙哑着声音谩骂一句,肉棍便抽送得更加凶猛,红木的桌子都被压得摇晃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求饶声响。
卓梦石那对被蹂躏得全是浅红牙印的肉乳随着宋许郎的凶猛而激烈晃动个不停,红肿的乳尖如笔般在勾勒着淫荡的乳波。
宋许郎的双眼更加的通红,压着卓梦石的长腿,扶着卓梦石的细腰,年少时那纵欲的滋味涌上了心头,宋许郎猛地用力深深一送,浓精便在卓梦石的甬道深处浇灌了个酣畅。
卓梦石美目翻着白眼,被宋许郎操弄得将近不省人事,抽搐痉挛着,剧烈收缩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棍,贪婪咽食着喷涌的浓精。
“老爷?”好一会儿才从腾云驾雾的快感里缓过魂来,卓梦石娇滴滴,轻唤了一声宋许郎。
往常总是完事就马上翻脸不认人的宋许郎今日竟是一反常态,竟还牢牢抱着他,那涨硬的肉棍还堵在小穴里,弄得他酥麻不已,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好像又快要卷土重来。
宋许郎没应声,且动也不动,像是睡死了过去。
卓梦石便没再唤醒,也没动,就这么任由着宋许郎将自己压在桌上睡。
只是装睡的人骗得别人,骗不了自己。
就算宋许郎找了各种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但在他内心深处,仍旧是知晓的清楚。
情比金坚,可比不过欲。
窗外的鸟儿叽喳个不停,惊扰了卓梦石的美梦。
他睁着惺忪的睡眼从桌上坐了起来,一件盖在他身上的外衣便随之滑落到了地上。
卓梦石瞧了一眼,那外衣眼熟的很,不是别人的,正是宋许郎的。
难得他有这么体贴的时候,还真是稀奇了。
卓梦石才起身,捡了外衣披上,招喜的声音便从房外传进来:“姨娘,是您起了么?”
“进来吧。”卓梦石应了一声,招喜便推门而入,瞧了卓梦石一眼,脸颊便不自觉浮了红晕,忙地移开了视线。
卓梦石只是披着宋许郎的外衣,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不可描述的印记,有吻痕,有指印,每一个痕迹,都暗示着昨晚的激烈。
“老爷今日一早就出了门,听说是有批要送入宫的货出了些漏子。“招喜一边替卓梦石梳洗装扮,一边向他汇报着宋许郎的动向。
在招喜看来,卓梦石受宠是早晚的事,自己曾经背弃过他,更需得好好表现,才不会被秋后算账。
卓梦石轻应了一声,思绪很快便转移到了别处。
宋许郎不在,那有些人可要按捺不住了。
果不其然,夜阑人静,卓梦石刚吹熄了房间的灯,便有黑影接连从窗外翻了进来。
“你俩胆子够大的,东厢也敢闯。”卓梦石坐在床上,瞧见那两个黑影,忍不住调侃道。
“你开着窗等我们,我们又怎会不来。”成文宣色胆包天,先翻了上床,捷足先登,把卓梦石搂进了怀里。
不过几天没见,他好像便丰润了不少,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出那两只乳儿又大了不少。
卓梦石这几日日日都在服山野大夫送过来的福子汤,身子似乎也因此出现了些变化,比以前还要更加敏感,只是被成文宣隔着衣衫抓揉了下双乳,便已觉得燥热难耐,一阵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