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然地丹田发热、肉具坚硬如铁、小腹往里压收。
他感到脑袋一麻,自知就要射精了,连忙抽身而起,对着陈高文的脸将又浓又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尽情发射,直到陈高文的五官都被一滩滩浅白的精液浆得一塌糊涂。
陈高文还来不及张嘴呼吸,胖老翁跟着再用手扳开他的嘴唇,像挤牙膏似的把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也都全挤进他口中。
长胡子阿伯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肉具套上套下,让它维持着勃起的状态,蓄势而待,现在见老友完了事,走过去对秃老头说:“你也爽够了,该让我尝尝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
秃老头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来,让位给长胡子。
陈高文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
长胡子阿伯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他说:“来!用你的小屁眼服侍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
走了豺狼来了老虎,但也只好用背对着他,张腿骑到身上,双手支在眼前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准龟头,就着身子慢慢地坐下去。
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撑松了,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给吞了进去,直到外面只能看到两颗睾丸为止。
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后那龟头顺着穴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他全身不自在,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
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秃老头的欲火,望过去就见他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泛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珑珑地凸了出来,当然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陈高文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只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长胡子阿伯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根肉棒共同进退,一齐插到小洞的尽头,又一齐拔到只剩龟头藏在洞内。
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他折磨够。
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顺着会阴往下流去肛门。
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阳具,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呼应。
陈高文觉得下半身被插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
他只张口发出:“啊……啊呜……没命了……啊……歇下……呜,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
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
他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皙的大奶子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
躺在地下的长胡子阿伯伸手上前捧着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他搞得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干了。
陈高文正觉混身滚热,气速心跳,就快挨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老头紧闭双眼,鼻子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长胡子一致,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
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的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擦着阴道四壁的嫩皮,感觉越加强烈,阳具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宫颈烫得热乎乎。
连续抖射了七八下,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精液为止。
秃老头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耻骨抵着阴户不愿分离,到鸡巴发软变小才拔出。
陈高文的子宫颈给烫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往外冲,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长胡子阿伯躺在地上,动作始终太费劲了,见秃老头功成身退,于是抽出阳具,叫他像小狗一样伏身在地,把屁股高高翘起。
他用双手抱着肥白混圆的臀部,将龟头对准被浆液遮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穴,一下子就狂捅进去。
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宁静的房间听到两副肉体交撞所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他也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觉过了多久,只顾体会着阳具在洞穴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
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