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舒服地叹了口气,甚至退出一些再重新插了进去。
这种感觉真好,除了狭窄的喉管不适合做性事,并且当事人并没有感到爽,清宇光是含着就觉得费劲,更别提是被抓着发根做深喉。
他跪在地上,身体开始向下滑,塌着腰往后膝行,头越仰越高,嘴里吃的就滑出来,被压迫的舌根终于喘过气了。
清宇抬手背擦嘴,从地板上的角度看还没来得及爽就结束的陆权,湿淋淋反光的性器上方就是他的脸。
陆权看起来不太高兴,清宇咽了咽喉咙说:“吞不下去。”
*
陆诚之前还给陆权说,少和顾言一起混。
当然,陆诚没说那个聊天群的事情,也没说清宇之前认识顾言,更别提是怎么认识的了,只是莫名其妙提起这个人,而且用陆权很讨厌的语气,仿佛他什么都知道。
陆权嘴上嗯嗯回答,其实听完就忘了。谁管他呢,陆权心里嘀咕。
最近他和顾言都认识的朋友又聚在一起,吃饭聊天,其中也穿插着传统节目。
于是有人就问了,“最近有谁占到便宜了?”
好问题。
最近赚到一点小钱的某人当仁不让,表示:“想必是我了。”
他还很得意。
但确实应该他得意的,他不过是借着家里的关系给公共活动背书就能拿钱,钱是按天算的,甚至是按小时,一天工作8小时,一周7天,一共持续了一个月不止。
想想这钱,好像是那么回事,有人点头,有人举杯给他庆祝,但提出问题的人却一挥手,“这,不对!”
因为沾了酒,说话抑扬顿挫,“你这个算个屁,今晚最烂的答案就是你,等会儿你买单!”
大家嘻嘻哈哈,顾言就接话了:“人问的是谈恋爱,你倒好,在这整活,收起你的几个臭钱来!”
他作势拿起桌上的薯片要扔,酒馆的小点心只用了一指深的小碗装,顾言拈起一片完整的,一使力扔出去,薯片裂开,落在了身旁的陆权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陆权嫌弃地拍衣服,却被大家的视线包围。
“说吧!”顾言用手抵了他一下,“就你还没说过。”
“你是不是又开始在外面秘密活动了?”他挤眼暗示。
酒馆里特意安排了昏暗的灯光,陆权第一时间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从前,他是否在他们面前透露过些什么呢?……好像,从来没有。
陆权又不表态了,他端起手边的杯子,冒出几个字:“我不说。”
身边几个见他这样就嘘他,嫌他没劲,顾言看他这样却来了劲,他可是见过陆权和手机里那个对象斗气的样子,虽然陆权极度否认。
顾言当即转头,抖露了陆权没有实权的消息,大家拍桌子狂笑。
陆权端着酒杯挡在嘴边,看面前这群饭桶猖狂地笑,笑什么笑,他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咚地往桌子上放。
“是不是啊?”有人伸手捏陆权肩膀。
顾言也和他关系很好似的把手搭上来,转头给旁人解释,“上次还看见他盯着手机生闷气。”
说完,挑眉瘪嘴,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
这个时候令人喜爱的八卦远比真相重要,几个人挤过来对陆权动手动脚,七嘴八舌,向他传授恋爱宝典。
宝典第一条,就是要学会把持男人的尊严。
可以分别表现为,对象不听话?不够识相?那就先把人晾在一边,2天起步;如果还是没有效果,那就动手,让人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高盛看见顾言的眼色,便十分怀疑此刻被隐藏的那个对象是清宇,他怂恿陆权:“打呀,矫情玩意儿打一顿就好了。”
有人反驳他太暴力,高盛贱兮兮地笑,指着出口的方向,说:“不会调情的,你,滚!”
“谁让你打脸上了!”
可不打脸上,那叫什么动手?难不成……你讲的是床上动手?
有一点点疑惑的男人接受到周围戏谑的目光肯定,笑了出来,伸手去摸自己的腰,他感概:“我今晚就应该把枪带出来。”
“枪?什么枪?”
“你没带枪出门吗?”
有人笑,“枪被女朋友摸废了吧?射不准了吧?”
陆权不赞同了,明明是用进废退,比起用多了废掉,他觉得自己不用更会举不起枪。
清宇还蹲在他面前,嘴巴只是被插了一会儿就红了,和下面的屁股一样,该红的时候红,该肿的时候肿。
可比这人老实多了,什么吞不下去,他突然就伸手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