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
“其实我有一个猜想,之前那些人没有将你划入社交范围,所以我身处其中你却不知情,等赵秉之死了,他们需要重新填补人数,这才想起了你。”
“可惜你接受的,都是被剩下的。”
后来清宇再想起这次吵架,内容已经记不大清,不非就是他嘲笑陆诚只能拿别人吃剩下的。
两个人都气急败坏说狠话,一方在气头上,另一方与其针锋相对。
从前伪装的假象被撕碎,彼此之间没有一丝体面。
难得一见陆诚床下面红耳赤的模样,他心里丝毫不觉解气,他们遇见的时候陆诚拉着人就上,站在后面也没见他鸡巴客气,这时候开始拿乔,想东想西,真不要脸!
于是这场吵架的最后,他气不过,一脚站踩上沙发,冷不丁质问陆诚,“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
陆诚仰头,莫名其妙气呼呼:“不知道。”
清宇冷笑,居高临下看他,“你生气时还这么淫荡,脸红得活像高潮逼近要射精了。”
陆诚一惊,本来身体正在吵架,神经活跃得不行,下半身早就感觉有些不对了,此刻被清宇的言语一刺激,电流一下从耳朵窜到背脊,然后一路飞速向下来到腰后,他似乎立刻就会射出来。
原本应该射在清宇身上、手上的东西,亲密分享的体液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射在裤子里。
勃起的生殖器,前端吐出液体,淫荡却早泄,多么违和强烈的对比。
这样一想,小腹似乎被绷得更紧。
陆诚狠盯着他,喘了口气,突然膝盖站直一些起身,双手一伸锁住了清宇的腰和膝盖,将人从沙发往自己的方向拖过来,坐在腿上。
怀抱里填满了,下身被刺激得不行,裤子下的阴茎被压着,但也抖动着,勃起后要射精的欲望活脱脱就是着急要出仓的货物,晚一分钟都不行。
搂住腰的手极其顺路地滑到了清宇的屁股,他迫不及待地揉上去,手指隔着裤子将屁股上的肉捏紧了。
无法漏出指根的肉被束缚在里面,似乎还不过瘾,指尖用力到清宇觉得疼。
不同于赤裸臀肉被手掌扇打的疼痛,这就是猥亵不当,心急想吃热豆腐,这纯粹就是一场糟糕的的前戏!
两张脸离得越近,清宇那双眼睛愈发的亮,眼瞳闪闪,被气的。
他跨在陆诚身上,在狭小的活动空间里乱挣,没有一丝配合,陆诚乱摸的手被他反手抓住了,但他也被陆诚钳住了上臂。
两具身体紧挨着,强烈的情感冲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在胸腔和头脑里来回震荡,血液变得滚烫,热气从皮肤毛孔里释出。
呼吸连带着理智,像飘散在空气中的香氛,渐渐远离,沙发上愤怒的肢体纠缠使人变得低智。
陆诚说:“那马上就射给你,射精不射你射谁?”
无论场合如何,此时接不上话就意味输人一局,暂落下风,清宇又怎么容得了在陆诚之下。
清宇忍住突然而起的委屈和憎恨,立刻吼了一句,“陆诚,你他妈欠我一次高潮!”
无奖竞猜:所以,这局算谁赢了?
不相关小剧场
清宇结束一天累得半死,回来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视线平行于地平线。
陆诚蹲角落那儿捣鼓电器,拿着黑色的插头不知道要插到哪里去,清宇见他怎么都插不上,阴阳怪气来了一句“插不进去就别插。”
正巧陆诚换了一个插口,一下就插进去,不仅插进去还插到底了,拍拍手起身回来坐在清宇腿边,手摸上某人的屁股。
“插不进去?换个洞就不信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