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环境让陆权异常激动,他撑起手罩在清宇上方,喉咙里发出期待的哼哼声,手也顺着后腰移上背脊,指尖贴着皮肤,渴望着亲近。
他们的运动场地转移到床上前,陆权已经射过一次了。
清宇坐在桌边仰起头,让人有机会舔舐赤裸敞开的胸,陆权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尽力地相互贴着磨蹭。
诱人的味道,呼吸里搀着挥发的酒熏和残留的糖渍,混合陆权身上的气味,沐浴液和微弱的香水香味;
火热的体温,强悍的身躯,两个人衣不蔽体,一个露出双腿和上身,值得遮蔽的只有褪到腰上和背部的皮裙,另一个上身赤裸,急切地抱住了面前的身体,试图全面的贴合上身曲线;
灵动的舌头,沿着下坠的液体游走;
清宇激动得直颤,他不可抑制地开始联想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期待对方的不仅仅是陆权一个人。
放弃了抵抗的心思,从陆权蹲下从肚脐开始舔起,清宇快乐地扬起了头,一手撑在身后的桌上,一手圈住陆权,嘴里发出一些满足的声音。
但他没有丝毫满足,反而更加期待。
陆权半蹲下然后站起,舔过的痕迹从腰反向延伸至锁骨,一只手也大胆地伸上去探索半遮半露的胸乳。
那里好小,在身体主人激烈呼吸的时候才会微微发颤,陆权见清宇没有反对,让掌心填满的动作变成了力道加重的揉捏。
他重重地揉搓那里,力道大到在皮肤上留在痕迹,尽管红痕在几秒后渐渐消失,被唇舌相侍的另一侧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陆权低下头,舌尖将乳头卷入嘴中,勾着一层软软的乳肉四处乱舔。发出好吃的“啧啧”声。
有时在胸前,有时在脖子,陆权只恨自己没多张几张嘴,好上上下下将清宇包围,伺候爽了。下面的阴茎顶起睡裤,堂而皇之地顶在裙下,那里空无一物,只有清宇的性器。
陆权觉得自己秒射很丢脸,所以他尽力地忍着。
清宇也不好受,他知道怎么让陆权亢奋,但效果极好的反噬回到自己身上就变成燃烧的火热。
心跳加速,喉咙发痒,身体难耐,尤其是两方密切接触的下半身。
清宇收腿夹了夹某人,然后主动亲上去,吮着舌头,听见陆权在急切的时间里喘气,他心里很有成就感。
所以陆权忍不住顶弄他,用撑起的布料去摩擦赤裸的阴部和性器,清宇坦诚地叹息,甚至想将腿再张开一些,要好好地蹭到舒服为止。
阴茎开始勃起,会阴也开始收缩躁动,在乳头再一次被双面夹击,一手掐住,一边被牙齿威胁时,有水自身体内部涌出,难以抗拒,清宇侧头躲开陆权的脸,下意识的回避。
睡裤能有多厚,就是一层薄薄的布料,行动间并不拘谨人的动作,阴茎隔着它似被大水浇了一头,浑身湿透了。
“帮我揉一揉,”陆权追上去亲清宇的嘴,想咬住他的下唇,“求你了,主人。”
他们彻底贴紧在桌边,一手勾着后颈,一手深入看不见的地方,相互手淫。
下身被指腹狠狠碾过,仿佛不知道那里有水应该小心防滑,卵蛋也被捏紧揉着,清宇被弄得呻吟不止,自己下手也变得重了。
握紧捏陆权的手,直到他忍不住在嘴里抽气,然后很快地射出来,弄在清宇的手上,自己的手上,还有无辜的裙摆上。
脱下的睡衣捡起来,擦擦手,仔细地擦,然后擦腿,陆权擦干净了才放心地自己去舔。
所以你还想呀?看着面前展示的安全套,清宇想了想自己,突然想到另一个关键的问题。
“你还能做吗?”他问。
“……”
最近被现实调教多了,陆权没有第一时间回敬一个黄色笑话,他认真分辨了一下清宇的神情,好想只是疑问句,但这个房间好不容易被重新填满,礼物的主人重返,这么大的喜事如果不来一场做爱真的对不起世界和平。
“我还能做,” 陆权郑重其事回答,握在屁股上的手不再玩弄那里,而是顺着臀线滑到大腿根,握住,“我们就这样试试?”
清宇没立刻答应,他不太喜欢传教士体位,常见的正面、反面都不喜欢,那确实是做爱常用的姿势,但带来的身体记忆却不太美好。
“我想侧着。”他挣开陆权的手,想转身。
陆权动作更快,直接抱起两条腿,搭在脖子两侧,他收紧手臂夹好清宇的腿,轻轻一拧,人就侧躺在床上,一只腿已经在肩膀上到位,勾着他的脖子,就差最后一步了。
撕开,戴上,向后翘起的屁股下夹着那条性器,紧密贴合。
陆权蹭了一下,清宇就侧着手收紧手下的床单,没有意义的身体摇摆变成渴望的。
侧身的姿势让阴道口张开一条小缝,背后的灯光正巧被自己挡住,陆权伸手,一手握住臀肉,拇指恶劣地将那里分得更开。
那里露出软肉黏膜,是娇嫩的地方,清宇都觉得暴露在空气中了,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