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膨胀,身体开始颤抖。
双手举起平放在脸的两侧,清宇睁着眼睛望天花板,外面世界微弱的光贴在头顶洁白的墙壁上,随着风和时间慢慢移动,周围静悄悄的。
默然的画面越动越快,直到某一刻突然颤动,清宇忍受不住地想要闭腿,头顶白墙上的画面开始晃荡,细微的电流在身体四处乱窜,仅仅是简单的舔舐相贴和蠕动就能让被手掌填满的那块皮肤战栗。
从四肢到大脑,从脸颊到后腰,热燃烧起来,带着难以抵抗的舒适感烧灼干涸的喉咙。
清宇被掰开了腿,更用力地,他想拉着手下的床单向上跑,所以陆权一手握着清宇的左腿膝盖,拇指紧紧扣着手下的关节,将人拽在身前。
另一只手顺着清宇的小腹,滑到了他的后腰,带着躁动的心跳握上了臀肉,揉了揉过了瘾,又再向下,反手掐住大腿根。
他握着清宇的右腿根将腿抬起一些,两腿之间拉开更多,露出毫无遮拦的性器官。
那颗阴蒂被欺负惨了,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平和地被又舔又嘬,但迷惑和诱哄是疾风暴雨的假面。
清宇不过刚刚磨蹭着达到了高潮,就被掐着两条赤裸的腿,仰面躺在床上,体验跳动的阴蒂如何进入第二场高潮。
这时的力道还像之前,但明显代入了陆权得意的炫耀。他用舌尖顶弄那里,或是用舌面恶狠狠地摩擦敏感地带,阴道口变得湿软,张开了,像瘫软和臣服,容许他继续的放肆。
于是放肆就变成了更加不可收拾的恶劣姿态,陆权不仅用唇瓣去挤压,甚至用齿尖吓唬过唇下贴合的软肉。
每当尖利的牙齿接近身体,清宇就会被迫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唇腔干涩,过多的张口呼吸让空气流窜过口腔两侧的黏膜,黏膜表面开始发涩,一路延伸至干渴的喉咙。
清宇抿了抿喉咙,空气里的燥热就钻到了心里,他嘟嘟囔囔地动腿,不同意,陆权手上加了劲将腿掰得更开,右腿举起踩在了他的背上。
陆权完全埋进清宇的下身,变成了主人欲望的侍者。
但侍者不怀好意,他在欲望崩溃前退后一些,被舔得水光粼粼的穴口露出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清宇,好像没什么问题,于是视线的收回跟随着手指的移动,最后落回某个地方。
在上面重重一按,说话呼出的气带着笑,让大腿内侧的肌肉使了使劲收缩,陆权感叹:“它好红啊。”
指尖围着肿大充血的性器官转了一圈,不仔细观察就会轻易地错过那里细微的抽动,还有屁股的肌肉往上缩的画面。
人虽然被禁锢在了身前,但想要逃避的心仍旧没有放弃。
陆权用指腹擦过,清宇就颤一下,陆权可以清晰地看见骨盆底肌肉收拢而带来的变化,阴唇两侧的皮肤会鼓动,穴口会向内缩,连同后面的地方也紧紧地藏在臀肉之间。
陆权得了趣,即使喉头滑动了无数次,心肺燥动得难受,他依旧反复地戏弄那里。
他也没有离开,脸凑得很近,近到清宇能感受到呼出的热气经过一段是是而非的距离,变成忽冷忽热的呼吸撒在腿间。
那里痒,呼吸和指尖弄得他痒,想被用力地对待,想要之前恶狠狠的力道反复擦过翕动的地方,让痒变成畅快。
清宇自动张开腿向下送了送,明明改变了一些微弱的距离却得不到相应加重的力度,他不满意了,踩在陆权背上的脚开始蹭他。
陆权造作的睡衣早被扔在地上,他光着上身跪在床前给清宇舔。
清宇原本快乐又满意地合上了眼在享受,但现在情况改变了,他挣开陆权掐在腿根的手,开始在弯腰弓起的脊背上蹭来蹭去,那里紧实、温暖,带着吸人的热度。
陆权为了外在的身形付出了很多代价,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但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吗?
清宇蹭他,他就同样享受地让清宇蹭,他敢保证自己的身材超过了大多数男人,在Farchit同年龄段里绝对数一数二,清宇蹭谁都不会有这样结实肌肉的手感。
陆权的脑袋就在双腿之间,清宇只要一伸手就能在下方摸到他,完全可以将手压在他的后脑上,让陆权被动地贴上流水的穴口,但清宇不这样做。
相同的,那颗激动颤抖的阴蒂就在陆权眼前,他只要一抬头就能重新贴合上柔软的阴唇,那里一下一下地收紧又放松,深呼吸一口是满满的迷乱香气,他又在等清宇的回应。
陆权宁愿用指尖在穴口来回滑动,宁愿将吻顺势落在大腿内侧,也要假惺惺地装作读不懂清宇的明示。
果然,明示半天都不懂,清宇收回手,用手肘从床上撑起来,试图用目光谴责他。
陆权抬头装腔作势,“怎么了?”
“我想要高潮。”
陆权疑惑主人的命令,“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后知后觉这好像是陷阱:“……重一点。”
侍者收到命令,听话地贴上去,主人的性幻想就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