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医生走前给开了退烧药,陆诚和陆权轮番守着他,刚才那一轮就是陆诚,他喂了药出去接杯水的功夫,这边清宇就自己起来了。
陆权在军队也有发热的时候,比如越野训练回来,身体松懈,暴饮暴食,再随意冲个澡,躺上床就闭眼休息,有时运气不好,醒来就是高烧。
烧着躺床上的时候,脾气最不好,身上不爽,头也昏沉,他那时最习惯做的就是站起来去浴室撸一把。
本来酸痛的肌肉被迫起身运动,格外敏感的性欲被牵动,陆权站在喷头下自己握着下身蓬勃的性器,自娱自乐。
后来从军队回来,陆权又找到了新花样 – 他在发烧的时候约床伴做爱。
被高热和情欲染红的眉眼像难得一见的霞光,陆权一边做爱,一边发出呻吟,龟头在套子里喷出湿淋淋的精液,打结扔进卫生间里。
然后转头陷入贤者时间,正好休息被掏空的身体。
医生看了清宇身上的外伤,其实那些都和高热无关,浅淡的痕迹并不足引起身体的过度反应。
陆权捏他的手,问他还想不想休息,顺便再告诉他,外面下雪了。
清宇抬眼看窗边又看陆权,摇了摇头。
看着真可怜,陆权心里啧了一声,他俯下身去亲清宇。
舌尖直接撬开了牙关,清宇嘴里还残留着药片微苦的滋味,混合着清水留下的甘甜,陆权咬着唇深入进去,柔软的唇瓣相贴,上下两片不紧不慢地捻压,他吻得很慢,像是怕清宇反抗一般,温柔极了。
苦涩的滋味被陆权一点一点舔去,他退出来,口腔包了一口水又覆上去。
清甜的水液滑过舌面,清宇尝到涌入的液体,小力地吸吮着他渡过来的东西,像回吻。
“嗯…嗯、”
陆权坐在床边越靠越近,灵活的手摩挲着清宇的腰,顺便一把捉住了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上面一条显眼的细线实在碍眼,陆权吻上他唇边,又吻上手腕。
这会儿天色越发晚了,房里没开灯,清宇眼里闪过的什么,刚好躲过了抱他的男人。
他看着陆权越亲呼吸越重,手指也不老实,从腰变成了轻轻揉捻着身下的屁股肉,两瓣屁股,被一手抓住一个,揉着揉着就忍不住往自己胯下的位置按。
“待会儿让陆诚赔偿你。”
“好不好?”
低哑的笑声就在清宇耳边,陆权靠得近,连胸膛里的震动都能感受到。
从颈窝传出的香水味带着体温的熨烫,清宇冲他点头,“好。”
*
晚餐是陆诚端上来的,他坐在床的另一边一勺一勺喂给清宇。
倒不是清宇故意装成这样,只是之前被吊起来的手臂在病中又痛了起来,陆诚看他拿着餐具手抖得不成样子,直接接过来自己上场。
现在能喂给清宇的不过是一些汤水,陆诚看着清宇的侧脸,过了半晌突然问,“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射进去了?”
他们假期里最后一场做爱,陆诚玩清宇屁股,被肏开的阴道跪趴着吞他勃起的阴茎,下塌撅臀的姿势让屁股后面的屁眼露了出来。
还不是单纯地露出,是向着天花板的方向,直接绽开在空气中。
包裹整个阴道的阴唇是条较长的细缝,而阴道口位置偏后,隔着一层黏膜,紧挨着后面的屁眼,趴下身体撅着屁股被后入的姿势,让阴道完全迎合着插入阴茎的位置,为了避免因为臀肉而无法将根部的卵蛋撞上穴口的情况发生,整个会阴都向上翻起,屁股完全张开,被粗大性器反复摧毁的穴肉随着动作,翻出又塞进,没有遮蔽的屁股被掌握在手里。
屁眼正对着天花板,与视线垂直。
陆诚低头去看,两瓣紧紧吸附的阴唇被蹂躏得过了头,臀缝间迸溅出的水花拍在两人的相连的性器间,渐渐晕染到了整个会阴,清宇后面的穴口随着他高潮,一缩一缩地用力,像渴望着肛塞。
陆诚想起之前清宇做的事情,他伸出手指摸着穴口,插了进去。
指腹刚一接触穴口的褶皱,被捅开的阴道就下意识收缩,饱胀的小腹小口小口吸着阴茎,陆诚掰开清宇的腿让他的阴道放松些,指尖慢慢滑进屁眼里。
如果是玩后面的屁股,陆诚会戴套,因为那里不是自然做爱的地方,阴茎随意的插入会破坏肠道健康,而且清理起来很麻烦。
陆诚做完润滑去摸手边的安全套。
盒子里空了。
上次用的好像确实是最后一个了,陆诚的下半身还插在清宇的阴道里,他摸了摸眼前被拓开的屁眼,沾了润滑剂的穴口越发水亮,泛着淫光。
陆诚用指尖戳了戳,他俯下身压在清宇身上,揉他红红紫紫的手腕,那是玩手铐玩出来的。
陆诚低头贴着脸,亲了一下,然后直接插了进去。
没有安全套的阴茎慢慢透开捏在手里的屁股,清宇支立着两条腿往身后去喂,陆诚紧绷的肌肉缩动着,插弄的水声响起。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