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流从头顶打下,清宇打着颤将屁股里射进去的精液掏出来,他蹲在浴池里,双脚分开,低头,拨开阴唇去导里面含着的体液。
陆诚射得深,清宇蹲着摸了半天才算勉强弄好,他一直在喷头下低着头,凉水冲过头顶、后颈,还有脊背,清宇被冻得嘴唇泛紫。
被吊起来挨肏后酸痛的腰更是像生锈了一样,他扶着墙站起来,双腿打颤。
从浴室出来,头发也没完全擦干,清宇穿了一身浴袍,开始到处寻找尖锐的物体。
今晚玩完了手铐,陆诚见他手上被拷出了印子要帮他上药,但清宇拒绝了,一个人回了房间。
房间面积很大,里面什么都有,但没有可以行凶的尖刀,清宇找了一圈发现浴室门的锁芯是个不错的选择。
清宇伸手去支出的锁芯侧面滑划手腕上的伤痕,锁芯一碰上物体就向内缩起来,清宇按住门后反锁的转扭将锁芯固定位置。
手腕被拷出的一圈红印按压在坚硬的物体表面,他忍着痛将两只手都割了一边遍
挽起的浴袍下一截被冻得青青紫紫的手臂,苍白皮肤上还嵌着几道深红淤血的痕迹。身上不用看了,一定也是一副被掰开屁股肏得狠的样子,清宇满意地从镜子前回到床上。
他倒下滚进床被间,冰冷的身体陷入软乎乎的被子里。
不知陆权什么时候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