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好,我要钱,他要性,一举两得。”
没有女孩儿天生就是为了成为妓女,也没有双性人生来是为了变成性奴。
丞缇天亮和清宇告别,她说以后想出国,摆脱这个吃女人的社会,她想继续读书,如果不能读就拿着钱找个森林边安静的小镇住着,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临走前,她又给清宇讲了“性交学里的接吻论”,也许她隐约发现清宇并不是因为钱才来参加这些乱交趴体,他是被人带进来的,作为利益交换的物资,就像一只被扔进深水乌龟区的小鱼,任人撕咬。
女人洗干净的脸五官圆润,眼尾微尖,称着一头张扬的红发反倒像是叛逆的小姑娘,
“只要接吻了,那就说明把你当人了,你还不趁这机会向上爬。”
“甭管这种虚假的喜欢会持续多久,你一定要抓住机会了,不然你想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
“用一个甩一个,这些都是累赘,他们把你当谈资,你就把他们当垫脚石。”
清宇听了难得笑了笑。
当时他以为人生已经落于悬崖之下,却没料想到身后还有无尽的万丈深渊。
*
他不想自作多情的。
可是陆权亲上来的一瞬间,清宇脑海里没有任何情感神经的传导,没有多巴胺的分泌。
他第一时间想起了那个荒诞的早晨,他和丞缇坐在阳台看着日出蹦上远处的地平线,初春微凉的风轻轻柔柔地吹过脸颊,他侧头看着一脸轻松笑意的丞缇和他讲话,讲她的发展对象,讲她的接吻论,临别时红发女人挥手和他再见。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清宇看着陆权眼里漫开的温柔,他沉默了。
陆权喜欢他。
也许只是像喜欢小猫小狗那样的喜欢,在偶然一个冬日,心中突发奇想伸手抚了抚宠物头上的毛那样。
也许只是觉得有趣,接吻并不是足够罕见的外向表现。
也许是被情欲和跨年的氛围冲昏了头脑,当时隔壁天台就在欢呼,就在接吻,而他塞了玩具在屁股里刚被发现。
但怎么的喜欢都不是重点,清宇陷入沉思,大脑开始不自觉地走神。
身前的陆诚抱着清宇大张的双腿,他低头看着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进去,突然挺腰肏进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