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凌晨,他刚出差回来。
现在入秋了,花园里树叶被风吹得落了一地,下车时踩在干脆的落叶上发出肢体分解的碎声。
昨天的飞机起飞晚点,到了目的地又因为天气原因被管制,一直东绕西绕到深夜才降落。
陆诚打开门,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眼角。
客厅一片黑暗,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窗外飘进来,不过一片黑才是很正常,要是哪天他推门回来发现里面灯火通明才是有鬼,不是陆权在里面和人做爱,就是家里进贼。不过后者可能性为零。
陆诚解开西服扣,指腹拉开领结向一边放松,他又觉得眼前的黑暗里有些不对。
“清宇。”他皱眉站在偌大的客厅前,面前有一个黑影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但家里除了他,还能有谁。
被点名的黑影似乎没有料想到陆诚的突然回来,它蹲在固定在客厅中间,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你在干什么?”陆诚没有开灯,只是冷淡地问他,现在凌晨3点,他不回房间,在外面做什么。
空气静滞了一会儿,那头传来清宇的声音,“抱歉。”他说。
陆诚嗯了一声,上楼回房。
第二天是周末,陆诚难得休息,不用埋头工作,更没有将前一夜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
天冷后,窗外景致变化很大,清宇坐在房间的窗边看向楼下花园,那里种了不少花草,第一次见时开了虞美人,玫瑰,还有其他认不出名字的植物,开花的时候被精心养护着,现在冬季到了,恹恹的枝头变了一个样,他再也分不出谁是谁。
就像这座城市,那些构成它的钢筋铁架,变幻无常的林立高楼,他不熟悉;那些迎面相遇、谈天说地的人,他不熟悉;他只熟悉那些无关紧要的天气和花草。
当唯一相识的部分消失时,清宇闭上眼,听见了世界坍塌的声音。
清宇偶尔和这个房子的主人进行性交,陆诚下半年变得比之前更忙,为了解压他用上了绳索,但清宇一向乖巧,陆诚希望的“掌控”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所以试了两次,绳缚仅仅变成了视觉刺激。
陆权也会来找他,然后在工作室里玩一个下午,或者一个晚上。
陆权带了清宇进监狱房做爱,在那张陆权想了很久的水床上,让清宇双腿敞开自慰给他看,用手指插进去,一根不够,两根不够,三根。在里面自己找敏感点,陆权坐在一边欣赏。
没法高潮就加上小玩具,跳蛋放在阴蒂上,按摩棒插进穴里,水喷够了,下面湿漉漉的开始馋了,陆权就脱下裤子走过来,他的阴茎够大够硬,走路间并不向下垂落,而是随着大腿走动,左右摇摆,他站在监狱门前让清宇口交。
粗实的门栏能让脑袋支出,而肩膀卡住,清宇跪在水床上,屁股里塞着肛塞,前面给他吞阴茎。
肛塞的后面连着一个铃铛,每次清宇做口交动作,身体有水床的不稳定性加持,屁股里总是泠泠作响,陆权觉得响得不够就用皮带抽上臀肉,被突然一击的肉体自然发出一激灵的声音,陆权这才满意,他用手抬起清宇下巴,让口腔通道和阴茎更契合,然后满足地低语,“宝贝儿,就要扭成这样知道吗?”一边说话,一边警示性地皮带轻点清宇的臀侧。
于是清宇塌下腰,晃着屁股口交,腿心间的水一汪一汪吐在床上,陆权觉得够了就让人自己掰开腿喂过来,清宇自己握着腿弯,阴茎插进张开嘴的穴口里,陆权就着被含咬的姿势,掐着臀肉挺身到嫩穴最深处。
屁股里的铃铛还在,男人的手握住两瓣屁股肉,将下体微抬一些方便自己进出,水床将抽出后的小穴在下一个波浪里更往前送,动作渐渐变重,进出的频率跟着铃声加快。
穴里夹得太紧了,陆权就一巴掌扇屁股上,“放松。”
屁股扭得不够了,又是一巴掌甩上去,“自己动。”
连高潮时痉挛太厉害,他也要挑刺,阴茎被一波一波的收缩泡得爽极了,陆权插在里面缓一缓,抬头欣赏颤抖不已的外阴和扬头呻吟的清宇,高潮完了他又磨蹭着穴肉去找清宇受不了的地方,肉棒在身体里一边换着角度顶撞,一边问他,“是不是想夹射我?”
射精后,陆权抽出来眸色沉沉看着清宇的腿心,让他自己将穴口里吞进去的精液慢慢导出来,粘稠的半透明白色液体从一张一合的小嘴里吐出,淫乱的液体糊上整个下体,腿心,还有身下的水床。
然后才算结束,他来做安抚清洁。
*
对于清宇和两个人做爱,陆诚似乎早就料到了会这样,有时看见清宇的身上留下一些激烈的痕迹,他不置一词,但最严重的一次是他让清宇口交纾解之后插入性交,结果从后面一看,整个腿间红成一片,尤其是穴口,像被疯狂肏干了一整晚,但昨天陆权并没有来。
“他什么时候来的?”陆诚一贯低沉偏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前天。”
前天做爱的痕迹到了今天依旧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