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完美的伪装好像出现了一丝缝隙。
向尧看见他窘迫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他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沈天祺:“宝贝,你真湿。”
被叫宝贝的人终於破功,露出一脸抵触的表情,但还是十分投入地回道:“亲爱的,你也很硬。”
“沈天祺。”向尧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我爱你。”
沈天祺惊得停下动作,讶异地看着向尧。
向尧大手一捞,按着他的後颈把他扯下来跟自己接吻。沈天祺完全呆了,趴在向尧身上任他敲开牙关,吮住舌头,是个很缠绵的吻。不管是演的,或是真的都好,沈天祺已经不想思考了。他慢慢地回应起来,双手搭在向尧的肩膀上,拥吻上去。
这是沈天祺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全无保留的姿态,都给向尧了。
这夜向尧直接做到天亮,在沈天祺体内灌满精液,白浊的体液从腿根流下时,又不断地被堵回去。沈天祺做到一半体力不支就昏了,而後还是被操醒的。但他没有任何抱怨,即便难受也配合着。他这一夜接吻的次数像是把一辈子的份都用完了,两人的唇像是一贴上就分不开了,又吮又咬的,身上也全都是吻痕。
沈天祺将时间算得很准,隔日昏睡休息了一天,第三天直接上飞机。
向尧依然要工作,无法去送行。他便站在窗边看着载着沈天祺的车子开向庭院大门,缓缓驶离向家。
今日太阳很大。沈天祺从车内望向向尧书房的窗户时,只能看得见反光。所以他也不知道向尧此刻正看着这里。
他们都在看着彼此。
吴管家敲门进书房,想看看向尧的情况,最後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少爷,你就这麽让他走了吗?”
向尧是商人,商人最精於算计。向尧露出笑容,笃定地道:“他会回来的。”
就算他不回来,他也会抓他回来。
从他决定不放手的那一刻起,沈天祺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既然沈天祺无法认清自己的感情,那不妨暂时放他自由,等他旁徨迷惑的时候,他再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