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地往前膝行,想要脱出葛里特火热结实的怀抱。
她一动,葛里特也跟着动,大掌揉捏她弹性十足的臀肉,猛一看就像是骑着小母马,粗红的阴茎深深地扎在雌穴里。
燕青一开始还试图不让鞋子碰到床铺——不能穿着鞋子上床这个习惯已经刻在她骨子里——但是发现她越是翘起脚踝,越是令葛里特操得更深後,她气喘吁吁地蹬掉高跟鞋,两只白玉般的脚掌却立即被葛里特用双腿箝制住。
「你怎麽那麽可爱。」葛里特爱极了她的小动作,撩起她的绿发,在後颈吸出一个红红的吻痕。深埋在湿泞花穴里的阴茎重新大力律动起来,撞得又急又重。
她就像是在大海上漂泊的小船,被海浪越颠越高,在浪头上摇摇晃晃,还要小心随时会被颠下来而沉没灭顶。
葛里特没有给予她太多的思考时间,用强而有力的冲撞把她的思绪撞得支离破碎;用烫热的阴茎将她的小穴捣得一塌糊涂,春水直流。
就算她挣扎着往前爬,仍然逃不过银发青年猛烈的操干。他大手扣住她的肩膀,用高大的身形完全覆盖住她,将她缚在自己怀里猛肏,把紧窄的花径干成属於他的形状。
这种彷佛被侵犯的体位更加刺激燕青的快感,她的呻吟每每一脱口就换来葛里特更粗重的顶弄。花心被龟头磨得酥酥酸酸,精液与爱液混在一起,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谁的体液在弄湿谁了。
在看不到尽头的激烈性爱里,燕青的意识变得轻飘飘的,终於承受不住葛里特过度的疼爱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