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将军府。
天下第一的将军沈百川膝下就只有一个儿子,名叫沈云生,今年十七岁,从小被威严的父亲丢在军营里,也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身体长的健壮,身量也高,就是一张脸,也是英俊无比,平日来说亲的人差点要踏破门槛,但都被他给拒了。
沈云生心怀天下,一生的梦想是能同父亲一样,南征北战,戎马一生,一点也不想拘泥于儿女之情。他父亲沈百川自他母亲逝世后,再未娶妻,府中更没有什么姬妾,就能皇帝赐下了女子,沈百川都想方设法的拒绝了,心思完全在保家卫国上。
在同邻国打了一场持久的胜仗之后,沈百川得到了天下第一的名头,一时风头无两。
这次正是端午佳节,前厅里设了宴,参加的不过也都是平日沈百川手下的大小将士和家属,沈云生多喝了几杯酒,又怕旁人看了笑话,便隐在这花园的繁枝后先催吐了一番,他将喝进去的酒液几乎吐了个干净,还未曾离开,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人。
他虽然喝的有点多,但眼神就好,透着微亮的月光,也能看清楚来人正是他父亲沈百川。
爹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沈云生有些疑惑,见他脚步稍稍有一点虚浮的样子,想到他兴许也是来这里吐一吐酒液的,顿时好笑起来。他被他父亲教管的严,从未跟父亲撒娇过,痛了累了都是自己慢慢的休养好,跟父亲的关系算不上亲昵,但父亲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却极其的重,此刻见父亲有可能出糗,他也不敢露面,依旧在原地站着,预备等父亲先走了,他再出来离开。
他在阴影处站着不动,沈百川也未发现他,但也未曾同他一般在园子中呕吐,反而往花园中心的假山处走去。
那假山周围一圈都是水塘,寻常人难以跨越过去,沈百川却是一个练家子,他轻功一展,瞬间身形如燕儿一般跃到了那假山处,再转了个弯,便隐去了身形。
沈云生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心中疑惑,若是平日,兴许就第二天再问过父亲,但此刻他喝多了酒,被酒一刺激,以往掩藏在心中的那股好奇心蒸腾了出来,让他有些按捺不住。
沈云生略等了等,他才从树荫处走了出来,也施展轻功跃过那水塘,落在那假山旁边,见地上有一条路的小草被踩踏过,便顺着往里面走。
他钻了几个洞才发现里面另有乾坤,底下赫然出现了一方石阶,正往下延伸,隐隐的底下还露出一点亮光来。沈云生只犹豫了一瞬,就轻手轻脚的往下走,走到一半,隐约听到有声音传来,他再继续往下走,便看到里面有一间石室,里面摆设的如同女性闺房的模样,桌椅床凳俱全,还摆着一个梳妆台。
沈云生将自己藏身在一个角落里,蹲在一把椅子后面,这里并未有光线,不仔细看的话,察觉不了他的存在。他往里面看了看,并未发现父亲在床上,而是在与他站的地方对折的一个角落里。
那个角落顶上就燃着一支火把,散发出来的光线足以让沈云生看清楚发生在那里的一切。他见到那里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人时,心里惊讶,又不觉得惊讶。
若这里不是有一个秘密的人,爹来这里做什么?
屋子里另外两个人并未发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沈百川喝多了一点酒,眼睛都微微泛着红,他盯着面前的长发美人,语气低沉,“痒了么?”
沈云生看到那美人嘴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着,火光照着他的眉眼,不论是眉毛或是眼睛鼻子嘴巴,简直没有一处不漂亮,不过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男人,并非女子。
父亲在密室里藏着一个男人做什么?
沈云生还没明白过来,突然看到让他吓呆了的一幕。那美人突然往父亲胯下凑过去,他一动,身上的铁锁一响,沈云生才注意到他的双手竟是被墙面上装的锁铐住的。既是被铐住的,那就是敌人了?
他以为美人是要袭击父亲,父亲必然会躲,却没想到父亲不仅不躲,还迎了上去,平日低沉的嗓音此刻变得更是低沉,却带了一股不一样的意味,“这么饥渴了吗?”
“唔……”美人的头发是倾泻而下的,头发没有被绑住,也没有任何饰物,一头长发倒一点也不显得脏污,而是干干净净的。沈云生看到这里,才注意到连这密室内的地板都被厚厚的绒毯铺过了,人想必直接躺在上面睡都没问题。
他紧紧盯着对面的状况,见那美人想要伸出手来,父亲反而躲了一下,低声命令道:“直接用嘴。”
沈云生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看着美人把手收了回去,把头凑到父亲的胯下,用牙齿轻轻去咬他的裤子,将他的裤子咬下来一点。父亲早已把外面的外衫给拨到了一边,似乎是方便他的行动,美人将外裤咬下来后,沈云生依旧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看到他伸出粉嫩的舌尖,隔着父亲的亵裤舔了上去。
他、他居然在舔父亲排泄的地方!
这个事实让沈云生惊讶不已,他还是处男,从未碰过女人,这样的事闻所未闻,竟然不知道居然有人会用舌头去舔男人排泄的地方,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