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待他?
还想知道……
他会爱他么?
可接下来自腰窝处泛滥开的熟悉酥痒让邬玦再也想不下去了。
阴虫竟在此刻苏醒了过来!
犹如百蚁噬心的滚烫痒意如跗骨之蛆般烧上骨髓各处,邬玦捏紧了膝盖处的布料,忍着在众目睽睽下解衣发浪的冲动,尽量放缓了已经开始渐渐灼热的气息。后穴死死绞着陆谅峤放进去的亵裤,肠肉饥渴地蠕动吮吸着早就射进去的浊精,又不受控制地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濡得塞在穴口的布料一片湿润。
呜……
为什么……还不结束……
好痒……好热……
不是说吃了阳精便可么……可为什么……还没平复下来?
胸口也痒死了……
别、别扭腰!
距离陆谅峤干他过去了多少个时辰了?为什么……还想要他插进来……
邬栾坐在邬玦身边,感受到他身躯正在不断地微微抽搐,连呼出的气息也在急促滚烫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明显的绯红,额际正不停淌出汗珠来,不少碎发沉沉地黏在上面,不由带了些关切地疑惑问道:“二弟,你没事吧?”
邬陶显然也注意到了,轻声问道:“怎么,不舒服么?”
“我……我身体……突逢不适……”邬玦颤着嗓音,撑起两条快软化成水的腿,胡乱冲主位的文成帝行了个告退的礼,“还望……父王准许……先、先行退下。”
“哼,既然只会扫兴,便退下吧。”
邬陶看着邬玦几乎连站立都不稳了,呼吸滚烫急促,嘴唇更是红得好似要滴出水来,担忧道:“要不要我宣太医?”
“不、不必……叫……叫陆谅峤进宫,我在……我们旧日住过的……那里……等他。”邬玦说完这句,便再也撑不住,跌跌撞撞地踉跄出了门。
一名沉迷风月场所的男子悄声嘟囔道:“怎么好像骚货发情似的。”
邬陶听到邬玦说起那处,心中一沉,想起了什么,赶紧也冲文成帝行礼道:“父王,儿臣放心不下二弟,待儿臣看过二弟后再前来作陪。”说完赶紧抬手招过一旁的下属,轻声嘱咐道:“你快去二殿下府上召雪医陆谅峤入宫。”
邬玦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达桃雨殿的了,发髻领口早就凌乱地散开了,浑身上下燥热不已,恨不能脱了衣服死命揉捏胸前那两涨到发硬的凸点,更要命的是后穴,即使塞着布料,也麻痒空虚得只想吞吃滚烫的粗胀阳物。
脑袋昏昏涨涨,将门一把推开之后双腿便再也撑不住,膝盖一软就要往下摔落,却蓦地里横出一双手臂稳稳地接住了他绵软如水的躯体。
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不真切的水光,邬玦睁大双眼也没看清面前那人的五官,模糊只觉得怀抱带着久违的熟稔,不由软声疑道:“陆谅峤……?”
“阿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