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可你一边鄙视他,又一边享受这种爱意。”在邬玦想要开口之前,雪医又不留情面地说道,“你对林公子最初也是那样吧?”
“……所以这是一个不懂情感的怪物在试图‘理解’我么?”邬玦的反驳听来有点外强中干。
陆谅峤望着邬玦,笑意里带着一点寂寥:“不……我只是觉得,其实你和我是同一类人罢了。”
同一类……渴求爱的孤独者。
不用费心猜就知道邬玦会说什么,陆谅峤在他开口讥讽之前换了话题:“对了,明日你不要进食,若是实在饥饿,也请多多忍耐。”
本能察觉到又有什么令人恼火又羞耻的事情要发生了,他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陆谅峤一个温柔和煦的笑容和十分简短的两个字:“治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