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玦冷着眼从怀里取出了陆谅峤送他的木簪,簪子前头开了一个小小的花口,那是小穴吮吸了一百下之后吸开的。里面的花粉已经全数送给了阴虫,如今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簪身。
木簪进去的时候邬玦不由又想到了林麒,当时他还是被陆谅峤玩弄呢,没过几日居然开始主动掰开屁眼吞食东西了,不知林麒看到了还会温柔抱着他安慰么?
不过……呵,也已经与他无关了。
邬玦点了自己的哑穴,他不想听见自己那些没有意义的呻吟,更不想引来什么愚蠢的好奇者。他闭着眼睛握住簪尾,一下下抽插起来。这套动作他做过一遍,现在驾轻就熟,淫靡的水声很快响了起来,盖过了他愈发粗重的呼吸。
邬玦知道眼下的自己孟浪得堪比娼妓,像个跟屁虫一样的林麒又不在身边,赤妖临死前那句恶毒的诅咒响在耳边,要解决眼下的状况,好像除了跑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哀求他上自己之外毫无他法。
他知道阴虫一旦得不到阳精滋养就会蚕食自己的神智,到时候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成为一个只知道男人精液的便器。邬玦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一时的剧痛换来了短暂的行动自如。他含着木簪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前反锁了房门,又取出了藏在腰间的扇骨,这时候有武器在手里总是好的。就算杀不了进来的敌人,也可以先杀了自己。
但他还不想死……很奇异的,邬玦一点也不喜欢陆谅峤,但他莫名相信他,相信这个男人可以找到他,可以治愈他。
邬玦没有想错。
陆谅峤下山找到了他。
但雪医显然并不是以德报怨的冤大头,也不是被仁义道德忽悠瘸了的傻大侠……他是微笑等着猎物自投罗网的冰原雪狼。
听着陆谅峤一句又一句的调笑,邬玦忍不住侧头去咬他的上臂。蹲在身边查看的雪医也不躲开,只是一手往后撑起他的肩膀,一手将沾了肠液的食指在干裂的嘴巴上来回涂抹了两下,在邬玦想要张嘴咬他手指的时候撤了回去,揶揄道:“原来殿下上面的嘴巴也贪吃得很啊。”
“……”邬玦忍耐着四肢百骸的瘙痒,手指摸向手边的扇骨,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理智了,哪怕自己死于淫蛊之下也要先拉了陆谅峤陪葬。
“行了,说你几句而已,至于么?”陆谅峤握住邬玦骨骼分明的纤长手指,不顾手心里五根极力挣扎的漂亮手指,引导他的手摸上自己右胸。他本来是想引着邬玦自己解了哑穴,但在感受到胸口灼热的温度后改了主意,伸出食指隔着布料轻轻点了一下比平日里肿大好几倍的乳头,感受到身下躯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陆谅峤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抓着邬玦的手放在了他的右边乳首上,好奇提问:“殿下,你的胸怎么那么大?”
他的话听来毫无恶意,还故意带着三分孩童般的天真,让邬玦有种在三岁小孩面前发浪的羞耻感,忍不住就想骂人,可张开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陆谅峤温度偏低的掌心包裹住邬玦滚烫的手背,拇指和食指扣着美人的食指让指腹来回在胸口挺翘的凸起上划过:“殿下,你的乳头也很大啊……是自己偷偷玩了多少遍了?”
“你自己感受下,像不像樱桃?”
“啊……或许该说荔枝?外壳还有刺呢,多像殿下啊——不过这需要殿下再偷偷玩上几次才能那么大吧。”
温柔的语音像是情人间的倾诉,但陆谅峤口里吐出的却是一句又一句让人不堪忍受的羞耻嘲讽。邬玦骂不出声,只好死命扭动身体企图逃开他的控制,带动着插在小穴里的木簪毫无规律地搅弄着柔嫩的肠肉,晃出更多的肠液。
“咦,殿下身体怎么动这么厉害,水怎么流那么多……?是想吃这个么?”陆谅峤终于放过了邬玦的胸口,转而引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下,稍稍抬头的阳物有着小穴最渴望的形状,邬玦无声地呻吟了一句,后穴即使含着木簪也挡不住汹涌的淫水,即使内心叫嚣立刻废了陆谅峤的阴茎,手指还是不受控地想要抓着它捅进自己空虚多时的肠肉里。
“殿下,想要吃它首先需要让它快乐起来。”陆谅峤动作十分温情脉脉,慢条斯理地将邬玦的手放到了湿成一团的后穴下面,“但你知道么,它现在很生气。”
陆谅峤抽出湿淋淋的木簪,邬玦的食指被引导着塞进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肠道里:“你误了四天之约。”
然后是最长的中指:“还偷了我不少秘药。”
最后是陆谅峤自己的食指:“还用我的木簪堵你这个淫荡的小穴。”
“殿下你说,该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