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上了男人的淫液。
“伸出舌头,帮我舔一舔。”郑洵尧毫不客气的下达着命令。
安寒哆嗦了一下,嘴巴里突然分泌出丰沛的汁水来,他看了看英俊帅气的男人,忍不住伸出怯生生的舌头,半闭着眼睛舔上那似乎冒着热气的大龟头。
好烫,味道也好浓……
安寒第二次给男人口交,算起来他总共才口交过三次,两根阴茎都粗长的吓人,而他已经知道了口交的技巧,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冒出来的汁水,甚至嘟着嘴唇吸住男人的马眼,将里面的汁水都吸出来,再吞咽进去。
原本觉得绝对会讨厌的事情,经历过才发现他居然会很喜欢,无论是男人阳具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是这股咸腥的水液,他都喜欢极了,每舔一下,身体就兴奋了一分,最后不需男人命令,他已经知道变换着角度舔着那根大阳具,像舔冰棒一般,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半分强迫,而是带着一点控制不住的欢愉。
“骚浪的荡妇果然爱吃鸡巴,之前的清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啧,演技真好,居然可以瞒阿泽瞒好几年。”郑洵尧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口交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呜……”安寒呜咽了一声,舌头停了下来,有些舍不得这股味道,可是又被嘲讽的实在难堪。
这下倒是郑洵尧不太好受了,他将自己的肉冠往安寒的嘴巴里塞,“含进去,小荡妇,把哥哥的大鸡巴含进去。”
“不要……上次喉咙好痛……”安寒有些害怕的样子,嘴巴只含住男人的一个龟头就被塞满了,泪眼盈盈的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心疼,郑洵尧也不例外。他没有再强迫的把自己的阴茎往里面塞,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就这样吸,吸紧一点,我不插进你的喉管里。”
安寒看着他,似乎在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话,等男人再三保证后,他才乖乖的吸紧那个肉冠,用舌头舔弄着,用嘴巴包裹着,乖巧的为男人口交。
他的技术算不上好,但只是这个画面就足以刺激男人的情欲,郑洵尧被他舔了一会儿就忍耐不住,把自己被吸的湿哒哒的鸡巴抽出来,分开他的双腿,用粗硬的鸡巴去磨蹭他的股间。
“小荡妇真厉害,小肉棒又硬了起来了呢。”郑洵尧看着他翘的高高的小肉棒,揶揄的笑道,“原来小荡妇为哥哥口交的时候也会硬,还嘴硬说自己不是爱吃鸡巴的小荡妇。”
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安寒无力反驳,那根热乎乎的大鸡巴正在摩擦着他的阴阜,龟头抵上了他的逼口,只要轻轻往前一送,他的贞洁又将被得到玷污。
他应该反抗,应该抵死反抗,就算受到威胁也不应该妥协,可是安寒现在却只是张开双腿,咬着嘴唇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男人,等待着他的侵占。
他这样的眼神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性欲,郑洵尧本来有意再折磨他一会儿,这下竟有些忍耐不住,阴茎都胀大了一圈,他用龟头强势的顶开那湿软的穴口,如鸡蛋般大的龟头把穴口都撑成薄薄的一片,一点缝隙都不曾残留,“小荡妇的逼居然还这么紧,不是被很多人干过吗?”
“没有……呜……撑开了……啊啊……被撑开了……”安寒有些害怕,又隐隐的有些期待,他感受着那根阴茎一寸一寸的楔入,脑子一乱,突然叫了起来,“喔……要戴套,求求你戴套……”
郑洵尧勾唇笑了起来,“你的公爹都可以内射,我为什么不可以?小浪逼吸的好紧,哥哥全部喂给你好不好?”
“不……嗯啊……啊……不要……”那股被进入的感觉极其鲜明,安寒知道男人绝对是不肯戴套的,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又安慰自己,他的体质能怀孕的几率极低,很难弄出一个小孩出来的,所以不用怕。可是被未婚夫的好友无套插入这种事又让他羞愧,明明连阿泽都没有享受过的事情,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别的男人占有?
郑洵尧看着小美人又哭唧唧的流出了眼泪,知道他难过,嘴里却刻意讽刺道:“怎么?吃到你喜欢的大鸡巴,欢喜的都哭出来了吗?”
“才不是……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啊哈……小逼是第二次被男人进入……我不是小荡妇……喔……”安寒委屈的哭出声来,鼻子一抽一抽的样子惹人爱怜。
郑洵尧之前不会相信他的话,但此刻自己的大鸡巴被那肉逼紧紧的箍住,那种紧致度绝对不是尝惯了性爱的人能做到的,他有些惊讶,“上次看到你,真的是第一次被人玩小逼?”
“呜呜……是的……啊哈……我是被迫了……呜……为什么你也来威胁我……不要了……”安寒胡乱的挣扎了起来,郑洵尧有些小心的将他压制住,凑过来舔掉他的眼泪,“乖,别哭了,小嫩逼夹的这么紧,你很想要的是不是?我温柔一点,我们不告诉阿泽好不好?”
安寒咬了咬嘴唇,“这是出轨……不可以的……”
郑洵尧却不管他,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一边用粗长的鸡巴缓慢的摩擦那饥渴湿润的肉壁,安寒上下两张嘴都被温柔的爱抚着,不一会儿抵抗的力道就完全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