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主母的女人,权力很高。”莱狄李娅绞尽脑汁想着触手怪把亚尔兰娜弄泄了四次才一句句掏出来的情报,“那个女俘虏就是主母的近侍,忠诚度很高,普通的办法很难让她说出什么。但我恰好精于此道,如果长官们不介意的话,我希望由我来审问她。”
“痴心妄想!”塔里曼图斯呵斥道,“你是想绕过军团私自处理战俘吗!”
“年轻人说话就是喜欢直来直去。”雷必达笑了起来,“先让我们见见她吧,口说无凭呀。”
莱狄李娅只能郁闷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传令兵便押着满脸疲态的亚尔兰娜走了进来。
“卑鄙的路穆人!”亚尔兰娜大声辱骂,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差点被干到虚脱,“正面敌不过,便要使诈么!”
她看到这片营帐的时候可以说是惊骇欲绝。韦德人现在还沉浸在元老院尸位素餐起码开一年会才能派出援军的美梦里呢,结果才不到半个月,路穆人的军团就已经深入笃里安山脉的森林,准备偷袭他们的侧翼了。
“你们便打得光明磊落么?”莱狄李娅冷笑着道。
克里图特闻言深深地看了莱狄李娅一眼,随后以丝毫听不出批评的平静口吻道:“莱希亚,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看起来确实挺桀骜的。”雷必达看着满眼抗拒的亚尔兰娜。
“也很有用,还会说路穆语。”曾常年在军团底层摸爬滚打的塔里曼图斯视角和其他人不同,他已经在用战利品的眼光打量这个美丽的瑞特女人了。
“你可以说说你们的主母。”克里图特道。
“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套出半点有关主母的东西!”亚尔兰娜杏目圆瞪。
雷必达指了指她,笑道:“果然是个硬茬子,莱希亚护民官既然能从她嘴里套出主母这个名号,想必是有本事的。不如审讯的差使就交给她如何?”
他话刚说完,亚尔兰娜就娇躯一颤,万万没想到习惯性嘴硬会换来这么个结果。
一问一答就定下俘虏的去留未免草率,但塔里曼图斯心知雷必达只是给自己个台阶下。而老奸巨猾的他也把亚尔兰娜的这一颤看在眼里,心想没想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能这么快就把俘虏驯得服服帖帖,真是人不可貌相。两相一综合,他便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想莱希亚护民官一定能问出我们想要的东西的。”
“好,那她日后就交由莱希亚护民官负责。”克里图特缓缓点头,把这件事定了下来。
“你们,你们不能”亚尔兰娜这下是真的装不下去了,让她继续被触手怪折辱蹂躏,还不如让她去死。
但两旁的士兵可不听她的,押着她就走了。
连名字都没问,她的命运便被已经被决定。
“这是其中一个俘虏,另一个呢?”乌里留斯问道。
“他”莱狄李娅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怎么?他也是主母的侍卫?”塔里曼图斯问道。
“他可能精神抱恙。”莱狄李娅吞吞吐吐地道,“我对他的处置没有任何想法,只希望至少今天别把他带到这里。”
在场的五人有四人都过了激情澎湃的年岁,听了她的话是一头雾水。年纪最轻的雷必达看着莱狄李娅即便沾满尘土也掩不住的娇颜,感觉自己可能猜到了什么,便说:“一个小部落的贵族罢了,甚至只是酋长次子,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克里图特虽然没明白莱狄李娅的意思,但也确实不愿意为了个小小的敌酋次子浪费宝贵的时间,便挥手道:“那便这样吧。莱希亚你也不用再执行什么任务了,至多三天以后,我们便要与韦德人正式开战,你要好好养伤。”
“是,老长官。”莱狄李娅躬身行礼,随后便退了下去。
走出去时,她身上已经多了一个口袋,里面装着一千多枚黄澄澄的欧鲁姆。
安置好行李,她找旁边的传令兵问到了那位女医生的营帐位置,到那里讨来了一些能治爆裂伤的药剂,这才匆匆赶回自己的营帐。
快回去的时候,她发现亚尔兰娜竟已被安置在她和法兰娜的营帐旁边,有两个卫兵看守在那里。
尽管已经明确和触手怪表过态,但她现在看到这个女人耳边还是会响起那被触手怪肏出的一声声浪叫,不由得一阵气闷。
摇了摇头,她从背后的箭袋里偷偷取出触手怪,走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