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起来。阴道口受到刺激,竟然欲拒还迎般缓缓张开,两边的花瓣也被带动着颤抖起来,说不出的淫靡。
“啊,哈啊~”她忍不住娇吟起来。
触手怪可不是来让她舒服的,那是莱狄李娅的特权。他猛地将触手一挺,一路顶到子宫口。
“啊——”尚未完全润滑的性器被突然冲击的感觉让女俘虏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样?现在愿不愿意说了?”触手怪慢悠悠地问道,同时在心
里吐槽,这穴的手感可真不怎么样。
和莱狄李娅那仿佛拥有自己生命,内里又千层万叠的名器相比,这女俘虏的小穴可就乏善可陈了。
“我,我才不会告诉你!”女俘虏颤抖着说道,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羞耻。
“听你这口气,果然不止一个咯?”触手怪抓住了核心,“快说吧,都已经过去的事了,说出来有什么呢?”
“我不啊啊啊啊!!”女俘虏刚要拒绝,就感觉自己阴道里的触手剧烈地抽动了起来。这可不像触手怪和莱狄李娅做爱时那般极尽温柔,而是仿佛要撕裂这肉壁般的野蛮疯狂。
“现在还说吗?”触手怪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法官正居高临下地审问已毫无翻盘机会的被告。
“我说,我说啊啊啊啊!”女俘虏根本忍受不住这种来自性器的痛苦,惨叫着应了下来。
“这样才对嘛。”触手怪停下了动作,“说吧,几个?”
“两,两个”女俘虏忍着耻辱和痛苦,吐出了两个字。
“不错,不错。”触手怪赞道,同时让插入的触手变细,又开始抽插起来。
“不,不要”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动了起来,女俘虏的眼神里一下子充满了恐惧,但这恐惧很快又被春情代替,“啊,哦,啊~”
“现在,就是三个了。”触手怪一边调笑着,一边调整着触手的角度,寻找她的敏感点。
“不,不是的,你,啊~你快住手……”他的话激起了女俘虏的羞耻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只丑陋的怪物侵犯,不禁抗拒了起来。
“你说什么?”触手怪一边说着,一边让触手长出了一道道凸起。
“啊!不要,不要……”女俘虏的言语一下子被涌上来的快感击碎了,残存的语言功能只能让她不断地娇吟不要不要,但那声音并不像在拒绝,反而更像是叫春。
触手怪本能地感觉有点不对。他虽然自认性技已经超越人类范畴,但是也绝没到能几分钟把一个人插成淫娃,遑论对他有先天恶感的敌人了。要是他真有这本事,莱狄李娅怕是早就做爱成瘾了,哪能像昨天那样忍住欲望?可这女俘虏的反应,却是大到离奇。要是这世界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那对女囚也不需要刑具了,直接找个老淫棍玩几天就什么都招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敏感体质?
他正思索间,突然感觉包裹着触手的肉壁剧烈地收缩起来。
“啊——”女俘虏发出一声高亢悠长的呻吟,被紧紧绑缚的身体忍不住地抽搐,大股大股的蜜液从蜜穴内喷出。
“吁!”这动静让她身下的马受了惊,发出不安的嘶鸣。莱狄李娅急忙按住马头,这才让它没有人立起来。
触手怪暗道可惜,他本来想玩高潮寸止的,但这种技巧果然对现在的他来说太过高阶,他竟然没提前察觉这女人高潮的迹象。
但高潮了也有高潮了的玩法。他一触手排到女俘虏没有被绳子遮住的半边翘臀上,大声道:“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肏得很爽啊!”
“哈,哈……才不……啊!”女俘虏刚想顶着高潮的快感反驳他,里面就被触手猛的一拱。
“话可要想好了再说哦。”触手怪笑道。
“哈…哈…很…舒服…”女俘虏几乎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这表现让触手怪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他又乘势问道:“现在愿意说你的名字了吗?”
“哈……哈……我叫亚尔兰娜……”女俘虏喘着气答道。
触手怪大是惊异,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吞易就说了出来,但很快就想到这说不定是糊弄人的名字。于是他威胁性地用触手轻轻顶了顶她的子宫口,说道:“你可要说实话哦,听话可以舒服,不听话就只能”
“我,我真的叫亚尔兰娜!亚尔兰娜.普里维斯.埃特纳!”
“很好。”触手怪看了看旁边依然昏死的塔里德,心说到时候问问他就知道亚尔兰娜是不是在说谎了。
“那我们继续我问你答的游戏,老实回答有奖哦~”触手怪努力模仿着片里反派们油腻的声线,一边让自己的触手在亚尔兰娜泥泞一片的花穴中猛地跳动。
“哦~”亚尔兰娜娇喘一声,脸上已然染上红晕,一双星眸已然迷离,妩媚娇艳的神情令她略显平庸的姿色平添几分美艳。
“你说你经历过两个人,都是哪两个呀?”触手怪问道。
“有不,不行,这种事噫!”亚尔兰娜挣扎着想要拒绝,却被触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