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立刻冲上去将酒罐子夺了过来,说:「这个隔壁老王……我怎么瞧着他送的酒,不像是什么正经的酒啊!」「啥……不正经?」妈妈痴痴的笑了,显然是听懂了。她虽然已经醉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但还是调笑方杰道:「不正经怎么啦……你也年纪一大把了,补一补,不是挺好的嘛……」妈妈只当方杰是自己的「旧情人」,因此毫不避讳的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说着荤话。方杰面红耳赤,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别扭,只好上前去夺妈妈手里盛着酒的碗,但他也喝多了,手上没能控制好力道,酒水溅了两个人一身。他抓着妈妈的手,说:「别喝了,你已经喝多了……」妈妈突然站起来,贴得他很近,几乎要贴在他的身上。刚才泼洒下来的酒水将她胸前轻薄的衣衫打湿了一大块,胸罩的印子透过被打湿的布料透出来,方杰看得清清楚楚。她张开嘴,嘴里香甜的酒气喷在方杰的脸上,对他说:「可我就是想喝,这里是我的地方,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直视着方杰的眼睛,眼神决绝,没有一丝一毫退缩。方杰气血翻涌,浑身血液不受控制的涌向头顶,脑袋里的血管承受不住这般压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生疼。妈妈是故意的!她明知道这是催情助兴的壮阳酒,但她还是偏偏要喝!而且她故意说出那番不怕醉的话,是要暗示什么?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这时,妈妈突然毫无预兆的扑进他的怀里,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方杰搂着她,妈妈软糯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出来:「啊……头好晕!」「你醉了」「也许吧……」她继续伏在方杰怀里,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国华……」「嗯,我在」「国华……」「你喝多了」「国华……」妈妈的呓语不断发出来,方杰的脑袋也一阵阵发昏,像一团浆煳一样,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毕竟从小在这里长大,他总算还认得回家的路。妈妈和他住的地方,就在小面馆后面那栋居民楼的二层,从店里走过去不算太远,但也得绕一圈才行。可妈妈这个样子,她还走得了那么远吗?方杰晃了晃发昏的脑袋,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脚下的地板越来越软,像是随时要陷进去似的。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大概是背不动妈妈了,不然上楼梯的时候摔上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妈妈似乎醉得愈发厉害了,她的身子在方杰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嘴里的呓语也愈发的模煳不清。她突然挣扎着从方杰的怀里挣脱出来,勉勉强强站稳了身子,喃喃道:「国……国华……你……吃饱了吗……我下面给你吃……」说着,摇摇晃晃就要去厨房。方杰连忙拉住她,说:「我饱了,真的!」妈妈痴痴的笑着,说:「你骗人……你还没吃过我下面……怎么就饱了……」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了?方杰神经也是大条,他不知好歹的接了一句:「我怎么可能吃过你下面……你又不给我吃……」妈妈愣住了。方杰反应了过来,自己喝多了嘴瓢,一时间竟开起妈妈的玩笑。哪知道,妈妈突然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说:「哟呵……原来你想吃我下面啊……你早说嘛……我又没说不给你吃……」妈妈自十几岁起就在市井摸爬滚打,直到今天。她生得漂亮,而且街里街坊都知道,她家里没有男人,这些年假借吃面条的名义过来闹事的地痞流氓,妈妈见得多了,什么骚话她没听过?别看妈妈老古董一个,智能手机也不太会用,不会、也没时间上网冲浪,但人家可是天天在线下真人「冲浪」的,方杰这个儿子跟她比起来,实在嫩得太多了。方杰没敢接妈妈的话茬,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这会儿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猴pi股,不全都是因为喝了酒。「怎么……你不信?」妈妈说这话的功夫,竟然当着方杰的面,站在头顶明晃晃的大灯下面,一下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下面。方杰根本来不及反应,头顶的灯很亮堂,光线毫无遮挡的照在她身上,以及她的腿上,她胯下到膝盖上方的肌肤完全赤裸出来,赤裸得很彻底,甚至她两腿中间那丛茂密的毛发,也被方杰瞧得清清楚楚。「唉……你……你这是做什么……」方杰不忍直视,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他们此时还在面馆里,虽然面馆的大门被锁上了,但面馆的窗子是没有窗帘的!屋子里的灯这么亮,只要外面的人眼睛不瞎,一眼便能看到发生了什么!方杰也是昏了头,到了这会儿还没想明白主次,竟然撇下妈妈,跑去关店里的灯去了!他熟门熟路,顺利找到灯的开关,随着「啪嗒」的一声,周遭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当中。方杰眯着眼睛,摸着黑从原路折返回来,瞳孔好不容易适应了窗外透进来的街边微弱的灯光,赫然发现,妈妈正站在饭厅的正中间,正面对着他……而她的身上,竟脱得一丝不挂!街边的路灯有一种淡淡的冷白色,映在妈妈洁白的胴体上,她就像一尊白玉凋成的观音像,玲珑剔透,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她浑身的皮肤微微泛红,大概是喝了不少酒的关系,这反倒令她愈发迷人了。方杰愣住了。他痴痴的看着赤裸的妈妈,他和这个女人朝夕相处了三十年,还从末欣赏过眼前这番美景。一种异样的危险情愫在他心里面升腾起来,他现在不是方杰,他是方国华,他是妈妈的旧情人,或许他真的可以……不,不行!她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啊!可那又如何?她又不知道!方杰的内心还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没有注意到妈妈已经朝他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