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粗鲁的对待,立刻就泛起了不适和疼痛。他的双腿此时正悬在半空中,连脚尖都死死的绷紧了。臀肉更是僵硬起来,半点都无法放松。而秦贺东却像是喜欢上了这样的肏干,索性一连十几下都是连根拔出连根没入。
“不……不要……”林晋安果真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
他的眼里又一次泌出了泪水,神色又卑微又可怜。脑袋还努力的轻微摇动着,表示他真的不想要这样的性爱。
“求你……不要这样……疼……我疼……”
“疼还这么多水?”秦贺东低笑了一声,只当他是在骗自己,“你看看你的骚逼,吐出来的水都要把床单弄湿了……”
男人浓密的阴毛此时已经尽数被水液弄湿,当真是淫靡不堪。他又讥讽的笑了几声,丝毫没有停下自己快速侵犯的动作。身下的林晋安被他顶弄的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带着哭腔喘息了几声。待到身体勉强攒了些力气之后,他才小声道歉:
“对……对不起……”
但他没有说谎。
他真的很疼。
阴茎每没入肠道一次,小腹便泛起一阵绞痛,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先前勃起的小茎此时早已软绵下去,全部都缩回了包皮里面,不断的顺着男人腰胯的拍打而上下晃动。身躯甚至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林晋安急促的喘息着,双手都从床单上松了开来。他忽然很想伸手去抱一下身上的男人,就算已经不是他的东子……至少身体还是当初的那一个。
然而他不过刚刚抬手,努力的将身体支起时,便听到了来自秦贺东的一声嗤笑。
他正撑着床单,提胯肏弄着林晋安。当看到林晋安抬起身时,他下意识的就以为这个不自量力的青年是在朝他索吻。
就算是他以前养了几个月的情人,也鲜少有敢这样大胆的。
林晋安瞬间就僵住了。
刚刚抬起来一丁点的手又滑落了下去,他茫然的眨了眨眼,仿佛连自己身处何处都忘了一般。秦贺东没有缘由的又感到了些许不悦,眉头都死死的拧紧了。他同时狠肏进了对方的身体里,将整根阴茎都埋入穴中,直接抵着最深处的软肉开始来回搅动。
“你在想什么?”他低沉的询问着,“告诉我。”
“我……”林晋安抬起了头,迷蒙的看向男人的面孔。他的肚子很疼,身体又提不起力气,连带着大脑都晕乎的厉害。此时竟也忘了不能再乱提“东子”这两个字,凝视着那张面孔便小声的喊了一句,像是猫儿一样。
“东子……我疼。”
“好疼啊……”
他轻声呢喃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秦贺东面色一沉,刚想质问林晋安这算什么态度,然而在开口的前一秒,心口又猛的泛起了如针扎般的刺痛来。肏干的动作立刻停下,他这才察觉到怀里的人的温度似乎有些异常,抿着唇伸手去摸了摸对方的面孔。
“妈的!”他有些恼火的锤了一记床榻。
他从来没有买过这样的春,明明出了五十万,却连操个尽兴的机会都没有。他又不是在强迫谁,拿五十万去公开招标情人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扒着他的腿想要爬上床的,哪里有这种不配合的家伙?他恨不得继续操下去,反正发着烧时操起来也能更舒爽一些,但到底是被败了性质,草草的在那菊穴里顶了几下,射出精水之后便拔了出去。
“你他妈应该庆幸我没有玩死人的习惯……”他又一次骂了一句,直接起身去拿一旁的被子。
林晋安并没有昏迷,当阴茎从身体离开时,他便睁开了双眼,茫然的瞧着一旁正在衣柜里翻找东西的男人。秦贺东伸着长臂从衣柜上面拿了一床被子下来扔到了他的身上,当瞥见床单上的血迹时,又拧着眉低呵了一句“操”。好在客房里物件一应俱全,他又抽了几张餐巾纸过来,动作粗鲁的掰开了林晋安的双腿——
“你自己发烧了你都不知道吗?”他的语气十分不好,但手却拿着纸巾伸到了下面,开始擦拭站着白浊和血迹的穴口,“出来卖屁股就是这样的?”
“对不起……”林晋安被他掰开着双腿,轻声道着歉,“我不知道……会这样。”
“你刚才说你哪里疼?”秦贺东也懒得和一个发烧的人计较,将手指没入菊穴,将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给扣了出来,“屁股?”
“肚子……”
“现在还疼?”男人抿起了唇,抬手去抚他平坦的小腹。
他不过才刚刚用力,林晋安就蹙着眉头蜷缩起来,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他自己是医生,自然能够大致推断出目前的情况,喘息了片刻之后便小声告诉对方:“疼的……应该是……急性胃炎……”
秦贺东有些不耐烦的起了身,“那怎么办?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林晋安摇了摇头,慢吞吞的将被子拉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请问……有左氧氟沙星吗?奥美拉唑也可以……”
秦贺东才刚刚回来十多天,哪里知道别墅里有没有这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