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东立刻安排人去重新布置了别墅。
他手里有钱,又有一群秘书可随意指挥,一个中午就已经把卧室旁边的书房装修成了新的卧室。院子里许久没有打理的花草树木也是重新修建的一番,还搬了不少新的正盛开着的月季过来。因此当林晋安重新回到这里时,甚至还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下车朝里面走去。
安排来照顾他的保姆也已经就任,一见他来便端了一碗水果粥出来,虽并不多言,但却是明显知道他怀孕了的事情的。秦贺东在一旁格外紧张的陪着他,见他吃着东西没有再呕吐的意思时才稍稍放心下来。大约是有好好用餐的缘故,林晋安的气色已经比先前好了许多。他用罢了粥,便独自上了楼,倒是没有理会秦贺东。
男人却一直陪着他,直到人进了新的卧室之后才顿住。
他站在原地,大约是想笑的,但那笑意却又带了几分苦涩,最终只能摇了摇头,低叹着进了隔壁的房门。虽然他又一次成功的让林晋安留在了他的身边,虽然他们又有了联系着彼此血脉的孩子……但他和林晋安之间的感情,却像是已经碎掉的镜子一样,再也无法拼凑回原样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皆是如此。
尽管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大多时候,除却用饭,林晋安还是呆在自己的卧室里多些。他早晨和晚上也会去外面散步,再顺道替保姆买一点菜回来,除此之外,便是认真研读医学课本,大约是准备再考一个博士的了。
秦贺东也曾向陪着他,但却被赶回了公司上班。
男人颇有些无奈,但也知道如今自己的存在只会让林晋安觉得不适罢了,因此就算无事,也会每日在公司里等到下午五点再收拾回去。不过到了周末的时候,他还是会努力的劝说林晋安和他一起去外面走走,免得一直呆在家里,闷的心情不好。
为了腹中的孩子,林晋安倒也始终配合着。
他又被秦贺东带着去了郊外的景区走了一天,虽然见了满山翠绿,又去看了许多会说话的八哥,身心都放松至极,但回到了别墅里,他还是直接进了卧室,只和秦贺东说了一句晚安罢了。保姆见他回来,还又送了一份甜芋圆上去。但他晚上已经跟着男人在景区里吃过鲜鱼头汤,因此也没有怎么饿着,只是尝了两口便去浴室里洗澡了。
林晋安的卧室是书房改建的,本身并不带浴室。
他每次都要到二楼的另一间单独的浴室里洗澡,难免麻烦一些。但他又不想带着一身汗入睡,所以还是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去了。热水放满了浴缸,整个浴室都氤氲了起来。他脱去了衣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伸手颇为爱怜的摸了摸。
倒是已经有三个月了。
前三个月是怀孕最紧张的时候,既怕出了意外没能保住,又怕自己生病影响了胎儿的发育。如今安稳的过了这三个月,林晋安也不禁松了口气。他抬腿埋入了浴缸里,小心的坐了下来,让身体完全被温水裹住。随着四肢的放松,他的意识也慢慢的漂浮了起来,竟是很快就散去了白天行走带来的疲惫。
一些其他的欲望慢慢的升腾了起来。
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然而太久没有被抚慰过的阴茎还是翘起了一个脑袋,后方的女穴也湿漉着吐出了一些靡水来。林晋安抿起了唇瓣,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最开始的时候还处于丧母之痛中,自然没有多少这方面的心情;后来又因为孩子不得不努力的打起精神面对生活,也没有心思去想性事上的东西……
如今,他只是稍稍放松了一点,人的本能便很快涌上了。
他抿着唇,表情并不怎么愉悦,但大约是被热气蒸着的缘故,面颊却是泛着漂亮的绯红的。浴缸里的温水轻轻的晃动着,他到底是伸出了手,轻轻的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青年的耳根由是也泛起了红晕。
他是羞于做这种事的,更何况如今身处的还是秦贺东的地方。他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去看就能假装没有发生一样,然而手上却是一下抚着自己的阴茎和龟头的。自我纾解的动作确实让他的欲念消散了许多,然而接下来带来的问题却是令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光是用前面的话,他根本没有办法达到高潮。
阴茎已经完全挺立,原本白皙的色泽都因为充血而深暗了不少。然而就算他用指腹去磨蹭马眼的地方,却依旧无法泄出精来。后面的女穴更是湿漉到了极致,不断蠕动着唇瓣希望被狠狠的顶入。林晋安无论如何都不曾料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不被秦贺东插着,就不能高潮的地步。
他死死的咬住了唇,面色都满是羞恼。
他是决计不可能去祈求秦贺东来帮他解决的,然而如今的情况却又骑虎难下,除非用冷水去冲——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林晋安深吸了一口气,竟是不禁又落了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