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床榻上,衣物散落在四周,连被单都只是随意盖着一点点地方。林晋安蜷缩着睡着,身体却被秦贺东死死的搂着,连双腿之间都被霸道的顶入了一个膝盖。他没有穿衣服,身上被吮吸出来的红泽便格外明显,一看便是经历了一番情事后的模样。他的腿间则还沾着精液,只是都已经干涸,不再流淌了。
也差不多要到起床的时候了。
林晋安昨夜实在是被欺负的太狠,就算察觉到了日光,也只是颤了颤睫毛,并没有任何睁开眼睛的意思。然而秦贺东却餍足的搂着人蹭了蹭,将插在对方股间的那条腿又伸直了些许。这样一来,青年便被迫动了动身体,还微微翕张着的花唇和菊口里便淌出来了一点点已经失去凝固能力的白浊来。
最开始所说的那些狠话,已经尽数被秦贺东丢到一旁了。
他忍着到了对方身体该恢复的时候已经是极限,接下来的几天便完全破了戒,几乎同林晋安在一起的时时刻刻都能揽着人相拥到床上去。青年被肏的太多,花唇和菊穴几乎时时刻刻都是肿的,根本没有休息的时候。他也会觉得疼,便小声哀求着对方少来几次,但秦贺东只是将清凉消肿的药膏涂抹在阴茎上,借着上药的名义又一次顶入穴内。
在性事上得了满足,秦贺东在其他方面便格外的宽容了起来。
更何况他和林晋安本来就是格外契合的……无论对方做些什么,都几乎是他最喜欢的模样。他不会再说任何凶狠亦或是威胁的话语,也不会逼着林晋安做什么羞辱的事情。他每日只想早些回去,早一点将人搂在怀里,在性爱结束后再抱着人安静的凝视,趁着夜色偷偷的多亲吻几下对方软绵的唇罢了。
他甚至连中午都不在公司里休息了。
秦贺东每天十一点便会从公司出发,驱车去医院接林晋安。考虑到母亲还未出院,林晋安也没有立刻复职,只是早上去病房陪陪两位老人罢了。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去超市里买好菜之后便在路边等男人的车,一起回别墅之后再做饭烧菜,去楼上相拥着休息。
若是秦贺东的兴致来了,他可能在中午便要被脱光衣服按着做了。
林晋安始终不会拒绝,甚至隐约的流露出一股顺从来。这让男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他已经将林晋安身心都占有的错觉。
他甚至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很久。
如果没有意外,或许林晋安真的会一直这样生活在秦贺东的圈子里,为了父母心甘情愿的做对方的佣人和暖床。然而生活就是这样不可预料的,永远都想不到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林晋安的母亲还是死了。
她做了手术,顺利的度过了排异最严重的时期,甚至在医院里休养的能够到处走路聊天了。久违与孩子亲起来的母亲终于又一次被唤起了浓浓的母爱,她越发怜惜自己的孩子,甚至都动了些许问问医生做手术去掉那个不该有器官的念头。然而在这些事情都还没有机会实现的时候,她走在路边,却被酒驾失控的汽车撞死了。
她的手里还拿着排了一个小时才买给儿子的鸡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