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母打电话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林晋安还以为秦贺东会回去上班,根本没有想到对方会只给自己半个小时。他茫然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握着手机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过了片刻,他才终于动了动,但又并不是打电话给父母,而是起身下了床。
他去浴室刷了牙。
大约是对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印象太过深刻,就算他已经很努力的不去想,但在目光扫到干净如全新般的马桶时,他还是惨白了面孔,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身体明明是恢复了许多的,但此时却又被抽走了力气,让他连刷牙时都难耐至极,扶着水池咳嗽干呕。他像是逃一样离开了浴室,喘息了许久之后才重新坐到了床上。
他还能做什么?
就这样每天……每天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吗?
青年苦笑了一下,缓缓的低下了头。
半个小时后,秦贺东准时回来。
看见林晋安居然只穿着睡衣坐在床边,他本能的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是不满对方这样的行为。他又向来不是耐心的人,立刻就低呵起来:
“你怎么就这样坐着?林晋安,你是还想去医院吗?”嗓音严厉又带着些愠怒,再加上那张不悦的面孔,根本无法让人剖析出任何一丁点的怜惜,“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天天带你去医院!”
青年抬起了头。
他就像一个被老师呵斥的学生一样,茫然又无措,还带着些本能的恐惧。唇齿张了张,他却连解释的话都找不到,只能喏喏的低喃了一句“对不起”。
然而这三个字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烈火浇油。
他死死的拧着眉头,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神色更是难看至极。自己一切的紧张似乎都成了笑话——他明明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去做,为什么偏偏要回来看自己包养的一条狗?
这张嘴里除了“对不起”以外,还能吐出任何其他的话来吗?
“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不如来做点你该做的事情。”秦贺东低沉的开了口,甚至都听不出情绪,但坐在他面前的林晋安却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惊慌的对上了对方幽暗的瞳孔。身体在拒绝,他甚至想要转头就爬到床头去,然而秦贺东的大掌却按住了青年削瘦的下巴。
“好好的用嘴给我舔,知道了吗?”
林晋安又颤了一下。
他的眼眶中本能的泛起了泪水,但却连躲都不敢。秦贺东似乎是故意要羞辱他,连裤链都没有自己拉开的意思,就那样低头凝视着对方。
“快一点。”
“……好。”
纤瘦的手僵硬地伸了过去,哆嗦着解开了拉链。
隔着一层布料,下方炙热的温度让林晋安的指腹都烫了起来。但大约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对待,他又没有再露出什么失态的神情,只是眼眸里还微微湿着罢了。指腹顺着内裤抚到了里面,已经勃起的阴茎硬的让他心惊。他顿了一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缓缓的将那根巨物拿了出来。
秦贺东就那样站着,半点表示都没有。
他知道林晋安是不愿意的,但不愿意又能怎样呢?
还不是要跪下来给他舔。
居高临下的,根本没有任何尊重可言的念头在脑海里飘过,秦贺东不禁轻笑了一声。而林晋安则又是怕的一颤,立刻就张开了口唇,屈辱又下贱的吮住了对方还带着些腥气的龟头。略有些咸涩的味道被舌尖尝到,他本能的觉得恶心,但又不敢做出任何违逆对方的事情——
林晋安阖上了眼眸,用舌尖缓缓地舔舐了起来。
男人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光是张口含着顶端,林晋安就已经有些口唇发酸,根本做不到轻松的舔舐。舌尖只能笨拙的在龟头的人字缝上滑动,再到中央微微凹陷着的马眼处罢了。但这样的动作显然不足以让秦贺东满意。他的面色丝毫没有因为被伺候着阴茎而改变,反而还是那副板着的模样。阴茎在林晋安不注意的时候忽然往嘴里又捅了几分,让他呛得差点要咳嗽起来——
“到现在还学不会怎么伺候人吗?”秦贺东伸手按住了他的头顶,用拇指抚了一些发丝出来,强迫着林晋安仰头看向自己,“你好好的张着嘴,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