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安恍惚的躺在床上。
宫腔里被射满了炙热的精液,让他烫的小腹都有些发酸。秦贺东也趴伏在他身上,一边低喘着一边吻啄他的脸颊。他以为这场性事已经结束了——毕竟它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然而只是停歇了十来分钟,男人便又一次撑起了身体,抱着他将人给拖了起来。
“不……”青年蹙着眉头,连拒绝的嗓音都无比沙哑。
“乖。”秦贺东并不把他的拒绝当真,随口哄了一句。
他的阴茎始终都插在林晋安的花穴里,龟头更是时时刻刻都埋在宫腔里,似乎是打算堵住宫颈,不让那些精液轻易的流淌出来。林晋安被迫从躺着变成坐着,吃着阴茎的花穴都更加被深入了几分。可他实在是太过疲惫了,光是这样转变体位的动作就让他头脑发晕,而秦贺东却还又一次勃起,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一边用双手拖住了他有些纤瘦的腰。
他又一次开始肏干林晋安的女穴。
像是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秦贺东难得的对一具身体甘之如饴起来,而且还是他曾经放言绝不会触碰一下的畸形器官。他一边揽着怀里温热的青年,一边尽情的享受阴茎被湿软的屄穴包裹的快感,眉宇之中的戾气都去了不少。而被他揽在怀里的林晋安却只能沙哑的啜泣,就算艰难的挤出了几句“不要”,也只会被丢到男人的耳畔去。
他真的不行了。
大约不符合主观意愿的性爱就是如此,无论多么刺激、多么温柔,对他来说都犹如凌迟。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被调动起任何的精力,而偏偏秦贺东还不在乎他此时的意愿,霸道地继续占有着他的身体。屋里的空调开得有些厉害,风呼呼的吹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林晋安感觉自己仿佛被夹在冰火之中,一边因为性爱而感到炙热无比,一边又冷的瑟瑟发抖,只能紧靠在秦贺东的怀里,试图多汲取一些温暖。
他甚至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宫腔里被灌满了精水,多到顺着花穴淌落了下来。他连脚趾都是疲的,动都不能再动一下。身体上沾满了汗水,连床单上也满是狼藉的尿液。偏偏秦贺东也没有任何给他擦洗的意思,直接就着彼此湿黏的身躯,搂抱着睡了。
他倒是睡得极为舒服。
难得身体如此放松,阖上眼眸也不再有任何折磨他的画面出现。他安安稳稳的搂着怀里的林晋安睡了一整夜,但他怀里的青年却难受的时常蹙眉呓语。彼此之间到底变了太多,就算还搂着睡在一起,也再也不是当初交缠相依偎的模样。